也在期盼着自己的父亲在得到自己失忆的消息就来看望自己,可是一天一天过去,自己的oga父亲像是一个禁忌,每每说起来都有始无终。
方才那个oga后颈的伤口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来。
耿云礼的死讯传来,司临甚至没有时间悲痛就要带着司枕到处逃窜。
被艾慈的父亲艾惟收留,而艾惟正好是腺体方面的医生。
长时间没有自己alph息素的安抚加上疲于奔命,司临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是对耿云礼信息素的渴望,他的心理出现殉情的倾向。
可是司枕还太小,望着那双与耿云礼神似的眸子,司临做了抹除标记的念头。
手术台上司临感受着自己身上关于alph息素的味道慢慢散去。
就像他的alpha最后拥抱后死生不见的远赴。
他感受着这世间关于耿云礼最后气息的消散,他的alpha给他留下的东西被他亲手抹除。
司枕只认司临,除了司临任何人的靠近都会让他哭闹。
虚弱的司临只能将司枕抱在怀里哄着亲着。
除了自己后颈上的标记,司枕是耿云礼留下的最后遗物。
可是司临身体太过虚弱,手术失败,他的腺体被摘除。
一直以来压制在心里的情绪瞬间将司枕击溃,长期以往不愿相信的真相如鲠在喉。
斯聿抬手想要给司枕擦去眼泪,可是小oga的泪根本擦不尽。
斯聿根本看不得从来都无懈可击的司大指挥官迷茫痛苦,一击即溃的样子。
在与司枕为敌的时候,次次任务都被司枕压制着,那时候斯聿无时无刻不想着将司枕打败,将他收拾得落花流水,让他在自己面前露出痛苦绝望的模样。
可是真的到了今天,斯聿心头一窒,接着是无法抑制的痛与心疼,像是无限蔓延的枝节,将斯聿的心一点点收紧,斯聿无法挣脱但也心甘情愿。
斯聿摸摸司枕的头,小司枕一把将斯聿擦泪的手打落,直接一头冲进斯聿怀里,他没有办法。
甚至什么都不知道,失去的十年的信息差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傻子,一个根本什么都不能改变的废人。
只有孩子心性的司枕只能下意识依靠着斯聿,依靠着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是自己alpha的人。
斯聿将司枕抱了个满怀,默默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来,甜红酒的味道萦绕在小oga的鼻尖,司枕嗅嗅,将头埋得更深。
司枕闷闷出声,发哑的声音带着颤音:“你知道……我的oga父亲是怎么死的么?是什么时候?”
斯聿将司枕抱得更紧,简直要将小oga活生生嵌进血肉里:“就是十年前。”
“至于死因……”斯聿认命的闭上眼睛:“我不清楚。”
斯聿在与薄湛争吵后已经暗中找人去查了当年的真相。
可是无一例外,根本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