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蛇尾一甩,将石床上的兽皮甩飞出去。
而后,蛇尾卷住了沈言宁的腰肢,将人放到了床上坐着。
“你骗我。”苍墨不悦地盯着沈言宁看。
部落众人看到他背着沈言宁,大家都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
在发现沈言宁身上有他气息的时候,还会对他暧昧一笑。
这习以为常的表情,他和沈言宁的关系分明不一般!
“我骗你什么了?”沈言宁仰起头,一脸无辜地问。
“你明明就是我的伴侣!”苍墨不高兴地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沈言宁双手环胸,冷哼:“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些东西补偿,让我滚蛋,好给你带回去的新人腾位置?”
苍墨一时没弄懂沈言宁的逻辑:“不都是你?”
“谁知道会不会是其他人?”
“怎么会是其他人,不就只有你吗?从头到尾都是你。”
“你都不记得我了,你还有脸开口就说要睡我,我……”
沈言宁接下来的话,被苍墨堵在了唇舌间。
男人记忆力丢失了,但是长时间练就出来的吻技没有丢。蛇族的舌头天赋异禀,天生就很灵活,对方的舌头纠缠着沈言宁的舌。
沈言宁有种两人的舌是两条绞缠在一起的蛇的错觉。
又麻又痒的滋味,过电一般蹿过全身。
被苍墨抱在怀中亲了个爽,沈言宁已经忘词了。
刚刚要大吵一架的气势没了,他失神地靠在苍墨的大胸肌上,顺手摸了一把。
这人肌肉真让羡慕。
苍墨见沈言宁兴奋起来,伸手往他前面探去。
沈言宁被苍墨伺候着,咬着唇没出声,实在忍不住了,就抓过苍墨的另外一只手咬着。
他用力咬着,苍墨的手上多了一排牙印。
但这种力度对苍墨来说,不痛不痒,甚至可以当做是情侣之间的情趣。
“乖,叫爸爸。”苍墨还记得沈言宁所说的,大名是爸爸,小名是爹爹。
男人的恶趣味,苍墨知道,大概明白这两个词汇是什么意思。
“滚!”
苍墨的手顿住,让沈言宁不上不下,浑身不自在。
沈言宁想把苍墨的手移开,但男人抓着他的要害,不打算动,更不打算放手。
害得沈言宁眼泪都忍出来了。
泪珠在眼角滑落,苍墨低头亲了亲他眼角的泪。
“真倔。”苍墨说。
他自知是自己失忆理亏,害得沈言宁千里寻夫,他还蠢兮兮地将人打晕了抢走……
遂不再为难沈言宁,动作温柔地伺候着沈言宁。
男人体贴又耐心的动作,弄得沈言宁舒服到浑身哆嗦。
像是被细密的春雨吻遍全身,每一个动作里,都有缠绵的味道。
“能不能粗暴一点?”沈言宁不满地哼唧着。
温柔是温柔,就是这程度和隔靴搔痒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