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个oga没有腺体。
她的后颈还留存着腺体被活活撕烂的伤口。
司枕闭上眼睛,没有心思再听面前oga感激不尽的话。
木讷的朝着前方走去,风沙扫在他的脸上莫名刺痛又呼吸不畅。
斯聿看出不对跟上去牵起司枕的手。
司枕转过头,抬手擦去眼泪,一双泛红的眸子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斯聿。
斯聿摸上司枕的眼尾:“阿枕这是怎么了?”
“oga拥有平等权力的那天。”说不出的苦楚在司枕胃里倒腾,他止不住的想要干呕:“还会不会来了……”
oga什么时候再不是alpha的附属品,为了脱离alpha的掌控只能抓烂自己的腺体。
“还有……”
斯聿盯着司枕的眼睛,小oga略微泛红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声音哑得不行:“我的oga父亲,是不是已经死了。”
斯聿无话可说,这些天他费尽心思吸引着司枕的注意力,可是司枕不是傻子,他知道斯聿一直以来都在回避什么。
也在期盼着自己的父亲在得到自己失忆的消息就来看望自己,可是一天一天过去,自己的oga父亲像是一个禁忌,每每说起来都有始无终。
方才那个oga后颈的伤口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来。
耿云礼的死讯传来,司临甚至没有时间悲痛就要带着司枕到处逃窜。
被艾慈的父亲艾惟收留,而艾惟正好是腺体方面的医生。
长时间没有自己alph息素的安抚加上疲于奔命,司临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是对耿云礼信息素的渴望,他的心理出现殉情的倾向。
可是司枕还太小,望着那双与耿云礼神似的眸子,司临做了抹除标记的念头。
手术台上司临感受着自己身上关于alph息素的味道慢慢散去。
就像他的alpha最后拥抱后死生不见的远赴。
他感受着这世间关于耿云礼最后气息的消散,他的alpha给他留下的东西被他亲手抹除。
司枕只认司临,除了司临任何人的靠近都会让他哭闹。
虚弱的司临只能将司枕抱在怀里哄着亲着。
除了自己后颈上的标记,司枕是耿云礼留下的最后遗物。
可是司临身体太过虚弱,手术失败,他的腺体被摘除。
一直以来压制在心里的情绪瞬间将司枕击溃,长期以往不愿相信的真相如鲠在喉。
斯聿抬手想要给司枕擦去眼泪,可是小oga的泪根本擦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