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就是这样!”在基因序列没有发展强大之前,罗重的天神将计划无疑是王朝重器。虽然罗重搞得腥风血雨,但没有人不想成为第二个罗重。这也引发最初建立赤色联盟国的各大委员相互怀疑与争斗,而任爱国和骆天鸣争斗就是发生在这种背景下,这也被其他人所乐见其成,并没有选择平息矛盾,反而任由矛盾不断发展,最终酿成了一场任家祸事。这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也被众人不约而同选择了闭口不谈。但没有人想到欠缺了家族强力的支撑,任一生还能咸鱼翻身,甚至成为了赤色联盟国当下的顶梁柱。“我想知道,你当下是成了天神将,还是复刻了罗重的路!”钟让眼中微微苦涩。正常的精神格斗术序列者没可能像任一生这么强。如果要找一个对比的对象,钟让只能向过往寻觅,也寻觅着自己认知中相似相近的强者。而任一生是当下唯一接近罗重的序列者。不论钟让曾经有什么古武杀人术,又不论钟让当下序列已经到了什么程度,钟让都能感觉到自己和罗重的差距。在他们那个缺乏序列的年代,罗重完美到可怕,只有心腹反水才让罗重遭遇重击。如果罗重具备这个年代第七序列的抗力层,钟让觉得那将是所有反抗者的噩梦,不论他们怎么算计都不会赢。“我也想知道,你在追求什么?”钟让再次询问道。一个躺在医院的任一生没什么关系,但一个能左右联盟岛国际交流,一个能瞬间控制凶兽的任一生牵涉太多了,这甚至涉及到第三代序列委员会控制的赤色联盟国。钟让当下已经过气,也不再有数十年前叱咤风云的狠辣,但他无疑需要得到一种确认。“你想将赤色联盟国引向什么方向?”钟让问道。暮年公馆插手外界的事情困难,但暮年公馆得知外界变化不难。钟让很清楚外界发生的变化。平定西北,平定东南,改组序列委员会,推动候补序列委员盛宴,将基因序列推向普通群体,变革国际秩序。第三届序列委员会带来了诸多变革,这是赤色联盟国过往极为少见的情况。钟让本以为这是众多人商议的结果,但他不断反推,只觉这大概率是任一生在背后的操控。如同一只隐形的大手,看似在医院中跌跌撞撞,任一生实际上已经产生了无数影响,甚至在联盟岛真正踏上了赤色联盟国这个大舞台。直到任一生控制凶兽,钟让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想清楚任一生的行为模式,又是否会让赤色联盟国成为一个另类的罗浮王朝。“如果说我当下对于自己在西京城所拥有的一切心满意足,只是想过正常的生活,想着自己和家人健康幸福,又寻觅更高序列能力,你是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钟让本想做一场交换,最终变成了吐露心事,也叙说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这让任一生寻思了很久才慢慢开口。“我不信”钟让摇头道:“任何寻觅强大都需要足够的理由,而这个理由绝对不会是为了过正常生活,也不会是为了健康幸福!”“虽然老钟不钻研心理学,但他这句话没错”李奇开口道:“简单的理由不足以成就强大!”“没有谁为了健康幸福可以成为强者”长空落摇头道:“没有足够逼迫人的恶劣环境,谁也没可能无缘无故强大,我也很想清楚任教授你遭遇了什么,又为何不满足于当下足够的强大!”“你年轻,不需要像我们这群老东西一样做垂死挣扎之举”朱不凡皱眉道。“我更不明白你为何要助推我们踏入第七序列!”钟让摊摊手,示意任一生行事的破绽之处。“或许我只是想借用你们的力量狩猎凶兽,从而满足自己序列的提升”任一生耸耸肩道:“只是这一趟凑巧碰上了左连光所需的凶兽!”“你当下能控制凶兽,哪怕是拉了王郝然、李应博也能完成这种狩猎”李奇摇头道。“碰巧而已,毕竟我过往没有面对过凶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种本事了!”任一生低语了一声。又有一旁的张学舟面色微微变化。张学舟当然很清楚任一生为何会推动暮年公馆的序列提升。这确实属于凑巧碰上的事情,也让左连光捡了便宜。但任一生也愿意看到暮年公馆出现新的第七序列者。在面对黄道仙时,任何一个第七序列者都有可能发挥用处,甚至于张学舟和任一生还会合力,尽可能在自己具备能力的前提下让这些人延续寿命,直到这些人发光发热为止。简单来说,任一生需要一批顶级的消耗者,一如对抗奥美佳联盟国那样去对抗黄道仙。但这种事情确实不怎么好开口解释,也没可能说出口。“您几位的意思是说咱们当下要返航中止狩猎,然后回暮年公馆去养生吗?”张学舟帮衬开口道。,!“嗯?”李奇微微愣道。“如果你们怀疑任教授有私心,不如这个事情就不干了,咱们当下直接启航回西京城去,一切事情都照旧”张学舟道:“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一切都没毛病!”“张委员,你可别说话了!”李奇只觉脑袋微微疼了起来。张学舟两句话直接破了众人追问的底气,甚至让任一生的眉头都舒展了开来。众人当下的一切都建立在事情必须进行的前提下,一旦选择不做,事情显然会走向另一面。甭管任一生有什么心思,众人依旧会追逐序列、延寿药、精神强化篇。而钟让等人前来的最大目的并非追究任一生行事的理由,他们更多是指向罗浮皇室曾经的天神将计划,也想知晓天神将秘药。精神强化篇能维持神智稳定,天神将秘药大概率会有促进和提升。这直接关联到他们维系神智清醒的需求,也会被锲而不舍追求。“你们应该是想追寻天神将秘药”任一生展开眉头道:“但你们真的敢使用那些动辄让人疯狂的药物吗?”“若你敢,我们肯定敢!”一语道破目的,钟让不免也有几分急于确认。“你们应该知晓我过得很惨的那几年,我注射药物后有过狂乱,而后与长空委员长发生过冲突,而后关入最早期的暮年公馆,每日如同行尸走肉,后来甚至引发了身体假死导致冷藏”任一生笑道:“虽说我当下苦尽甘来,但你们愿意重复我这种经历吗?”“我们……”张学舟谈判:()第五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