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癀尊者和御风尊者怎么会斗起来,这个事情说来就有些长远了!”瘟癀尊者和御风尊者没有内斗,如果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在这方面做了认定,张学舟和乌巢还真难给予一份合情合理的理由。他皱着眉头,而乌巢也在苦苦思索瘟癀尊者当日与御风尊者之间短短的对话。“怎么?”“难道你们不清楚?”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纷纷开口。“我们被两位尊者的激斗毁了马车,马和车夫都死了,修行之物和食物也被摧毁了,这几天煎熬度日,脑子里一直是想的如何活下来,对两位尊者的记忆确实有些不清楚”乌巢正色道。“两位尊者有吃的东西吗?”张学舟低问道。“太寒碜了!”“太落魄了!”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听着两人的回应,情知也急不得这两人。“我这儿有颗辟谷药丸子,吃下后七天内不需要进食!”“我也有一颗!”本想支开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让这两人帮忙狩猎寻觅食物,哪怕离开短短数分钟,这也会给予张学舟和乌巢商讨的时间。但随着两位尊者取出旅行在外的必备良药,张学舟和乌巢只觉这中间难于穿插自由的余地。“这怎么吃的?”乌巢接过辟谷药。他看着黑漆漆的药丸子,一时没敢乱下嘴。“我觉得是用嘴巴!”张学舟捏住药丸子舔了舔,从诌不归那儿学来的炼丹知识不断做着辨别。他学的内容庞杂,涉及阴阳家炼丹术诸多,对各类正常丹药都有听闻,也清楚如何进行辨别。微微干涩又带着米香的味道涌入味蕾和鼻腔,张学舟很清楚这就是诌不归所提及的辟谷丹。在他对他们有需求的情况下,两位尊者没可能用毒丹来害他们。但辟谷丹的模样确实一般,乌巢不敢乱吃也很正常。张学舟捏住辟谷丹,伸手往嘴里一送,随即连连咳嗽。“尊者,这药丸子太粗太大了……有……有水没?”“我也卡……卡……喉咙了!”张学舟塞入嘴中的短短时间中,乌巢也将辟谷丹塞了下去。随着张学舟开口,他也艰难开口。“两个小崽子,居然连药都不会吃!”白骨尊者一边嫌弃,一边取了一个葫芦出来。他随手将葫芦一倒,葫芦中的水哗啦啦流出,直接灌入张学舟嘴中。等到黑山尊者对着张学舟身体一拍,张学舟咬着的那颗辟谷丹再也没法卡在嘴中,哗啦啦一声落到了肠胃里。肠胃中暖和的感觉传来,又不断涌现四肢。张学舟只觉体乏的疲惫大幅度消退,再也没了此前的酸疼感。“您二老外出时准备得真充分!”指使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帮忙找食失败,张学舟没想到指使这两人寻觅水源也失败了。但辟谷丹的收获不算差。他看着白骨尊者手中的葫芦,又看着葫芦中那不科学的水流不断外泄,心中情知对方手中这个葫芦也是一件极为不错的储水法宝。一些法宝看着其貌不扬,但合理利用确实能发挥不可缺少的能耐。他们在曳咥河圣地一行见过不少好宝贝,甚至于某些宝贝是尊者陨落留下,但那不是张学舟和乌巢所能染指的东西,甚至晋昌不得不将瘟癀尊者的瘟癀伞、瘟癀剑等物或摧毁或掩埋。这类宝物等阶较高,存在高宝克低宝的问题,并不能存放在纳袋中,也难于规避后患。张学舟关于宝物的念头一闪而过,他脑袋不断思索着相关。能用的借口都用了,接下来就到了他们回应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的时候。张学舟瞄了乌巢一眼,只见乌巢咳嗽声声,难于与他对目交流。“居然真卡到喉咙了?”相较于张学舟的表演的难于下咽,乌巢是服药时真卡上了,到现在还不曾缓解过来。这多多少少让张学舟获得了一些认真思考的时间。等到白骨尊者再次催促时,张学舟才皱起眉头回应。“两位尊者,事情已经过了数天,我们很难完整回忆瘟癀尊者和御风尊者交谈的内容,若是有疏忽之处,您们别怪罪我和乌巢师兄!”张学舟先打了个预防。他的发声让白骨尊者点了点头。“道君也是心念一动才掐指推算瘟癀尊者和御风尊者之事,导致我等探查落后了数天”白骨尊者道:“事情发生已经有数日,你们将能记得的内容都说一说就行,如此也方便我们回圣山禀报!”“说的是”黑山尊者点头道。“那我就开始演示了!”张学舟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乌巢。“我代表御风尊者,我师兄代表瘟癀尊者,我们俩将能记得的内容都给您演示出来!”“演示?”“就是替身回溯情景!”黑山尊者稍有疑问时,白骨尊者倒是进行了自我理解。这让张学舟迅速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张学舟道:“这能最大程度还原两位尊者当时的情况!”“行吧!”“可以!”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点了点头。这让张学舟伸手指了指,又示意咳嗽完的乌巢离远点。等到彼此相距近五十米,张学舟才左摇右摆挥动着双手。“当时御风尊者就这么飞呀飞呀飞,瘟癀尊者在前方跑呀跑呀跑……”张学舟给了个眼色,乌巢顿时拔腿就跑。两人一个追一个跑,后面的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则是看得眉头紧皱,又不得不开始踏行,免得张学舟和乌巢跑出了视野。“御风在飞着追!”黑山尊者道。“瘟癀跑什么?”白骨尊者道。“我觉得这段内容可以不用回溯”黑山尊者耸耸肩道。“算了,年轻人认真一点没什么不好!”白骨尊者摆摆手,又指指前方。“看,御风追上瘟癀了!”“还一把抓过瘟癀的脖子?”“我觉得御风抓的是衣裳,只是乌巢身上没穿衣服,才落到只能抓脖子。”……两位尊者边谈边行,不断靠近张学舟和乌巢,与此同时,一些狗血内容也开始入耳。“说,你爱不爱我?”张学舟大吼道。“我凭什么要爱伱!”乌巢瞪大着眼睛。张学舟这个跑路的小伎俩让两人拥有了短短时间的交流,但这远远不够。乌巢当下也只得硬着头皮演。他要感谢张学舟抓脖子的角度,这个位置恰好能挡住黑山尊者和白骨尊者注视的目光,也让他的慌乱并没有映入尊者眼中。这甚至远离了两位尊者,远较之当面的审查来得轻松。“你应该爱我”张学舟继续吼道。“我不可能爱你!”乌巢挣扎道。“你不爱我,那你爱谁?”张学舟继续咆哮,这让乌巢总算找到了点感觉,明白了张学舟说这些话的意思,这让他随即开始引祸水。“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乌巢挣扎道:“我真正爱的人是弘苦!”“不可能!”“你抓得我难受了,滚开!”乌巢一巴掌甩出,握住手心的手掌在张学舟身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击打声。“你居然为了弘苦这种老头子打我,若不是新尊者上位有三年静养期,我现在就去弄死弘苦,我……”“你敢弄死弘苦?”“我为什么不敢!”“若你想去弄死弘苦,我现在就和你拼了!”……张学舟顿时和乌巢乱打成一团,不时在地上滚来滚去,甚至伴随着两人不断施法的比划。“居然是这么爆发的矛盾?”处于后方,黑山尊者听着张学舟那嘶声力竭的声音,又听着乌巢连连拒绝的声音,他只觉脑袋有些头大。“瘟癀是不是被弘苦下迷心咒了,她居然是弘苦的姘头!”“难怪他们四人踏入阵中,只有瘟癀活了下来。”“红杏出墙到弘苦家里,这真是没天理,弘苦的人就没一个有好下场!”“我估计瘟癀很可能是同情心发作,才:()第五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