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收起手里最后的几张牌,他有点玩不起了。
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特么太明显的在喂牌了,要不然温在邑打死都逃不了的。
盛又夏凑过去看看,“呀,打你手里了。”
季星堂看她还一脸无辜呢,“他就五张牌,你都敢这样出,你们是一伙的吧。”
“我就是看自己的牌出啊,我哪知道。”
温在邑嘴角噙笑,这一不来钱,二没有物品输赢的,能把他乐成这样。
傅时律站起身,将手里的牌摔在桌上。
牌哗的一声散开,有两张还掉在了盛又夏脚边。
季星堂抬眼看看,“老傅,别太生气啊。。。。。。”
这还玩个什么劲!
傅时律走了。
肖睿和季星堂自然也不可能再待着,忙起身跟在了后面。
温在邑牌洗到一半,只好放下来,“你老公被你气跑了。”
唐茴还凑过来看了眼她手里的牌,“你真是故意放水的?挺勇啊,也不避讳一下。”
“就是故意的。”
盛又夏把牌都放到桌上去了。
“那我一会得去多喝两杯,简直是我莫大的荣幸。”
“温在邑,你别这么想,当初是你和唐茴救了我,那一个月里,也是你在陪着我,我受过你的恩惠。”
有些事发生过了,不可能忘记。
被刀扎过的地方可以不再流血,但疤痕总是在的。
在那晦暗无光,不知道再睁眼能否看见阳光的一个月里,温在邑在陪着她,傅时律在陪着梁念薇。
谁都不想回忆起那时候,唐茴抱了抱盛又夏。
开车回去的路上,傅时律在抽烟,车窗落下,风一道道割据在他脸上。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