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摸了下它的脖子,那上面有根绳子,但绳子上拴着的东西却没了。
&ldo;你的铃鐺呢?怎么只剩一根绳子了?是掉在哪了还是被人拿走了?
猫长长地喵了一声。
女人不放心地将它身上都摸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伤口她这才放心,&ldo;没有被人伤到。
她又翻开爪垫,发现爪垫有血点出现,爪尖也被磨损的很严重,显然是跑了很多路的样子。
&ldo;你到底去哪了,难道跑了一夜?你快点吃了饭睡觉去吧。
这次奶牛猫乖乖跳下床去吃粮,等喝完水回臥室时,发现女人已经侧着脑袋睡着了。
奶牛猫舔了下她的手掌,瞧瞧跳上窗子,将藏在这里的小布袋地叼进屋,随后将里面的木牌咬出来,只是木牌拿出来后一同出现的还有一张符菉。
奶牛猫愣了愣,扒拉了一下符菉看了眼,它什么都看不懂,但是这张符中蕴含的力量却让它清晰感知到了。
是那个摊主送它的东西么?奶牛猫抓了下地面,偷偷将符菉放到女人睡衣的口袋里。木牌被它费力地塞在了枕头下面,但是想了一下,它又撅着屁股将木牌放进了女人手里。
随后奶牛猫叼着自己的垫子放在臥室门口,不远不近地陪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等女人母亲回来时,一眼就看到躺在门口的猫,她有些嫌弃地将垫子往旁边挪了挪。奶牛猫睁开眼睛看了眼却没动。
&ldo;这是去哪里野了,一整夜不着家,可別把外面的细菌带回来了,丝娜的身体可受不了一点感染了。
母亲进屋,给女儿拉了拉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睡得很熟后没有打扰她睡觉,关好了开了一条缝的窗子后又顺手将门也带上了。
奶牛猫看不到屋里的景像有些着急,身体却被抓着进了卫生间。
它知道这是要给它洗澡了,於是收起爪子乖乖任由水落到身上。
屋內,被放在身上的符菉缓缓散发出温暖的感觉,口袋里的木牌也在发烫,一点点滋润着丝娜千疮百孔的身体。
丝娜这一觉睡得极其舒服,好像从生病以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了,疼痛难受好像都消失了,没有头晕噁心手抖,呼吸顺畅,她还错觉自己回到了生病前的时候。
丝娜握了握拳,手上好像也有了些力气。
手指才刚蜷起来就感觉到握在掌心的东西,她摊开一看,是个平安牌。
丝娜心中有些黯然又有些感动,估计是妈妈去哪求来的东西,她从前都不信这些,从自己生病之后她就开始信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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