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她还得自己培训是吧?金鹊已经麻木了:……
她只能安慰自己,好歹这里吃的不错,住的不错,还不用下地干活。等她露上几手,还能享受一下周围小鸟们的崇拜。
在神庙住了几天后,金鹊发现这里的生活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以为自己是来大展身手的,毕竟她可是神子专门请来的祭司,没想到……
赵飞宇:“这种药有什么用?”
金鹊:“可以敷在伤口上止血消炎。”
赵飞宇一边问,一边记笔记:“那它可以吃吗?吃下去会不会也有消炎的作用?不需要用纱布包裹起来?换药频率怎么样?”
金鹊被问得满头大汗:“这个我也不清楚,他们来找我,我就换药了。”
赵飞宇又拿起两株药草来说:“你这两种草弄混了吧?”
金鹊莫名有些心虚:“没有啊,就是一模一样的药草。”
赵飞宇:“虽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叶序都不一样!要是以后开花,花序更不一样,怎么可能是一种药。”
并不懂什么是叶序和花序的金鹊怂怂地说:“哦,我再看看,可能是认错了。”
多掌握一门技能,多一分生存的可能。赵飞宇把绝大部分不重要的工作交给秘书后,就开始长时间混迹在神庙里,和金鹊学习原始医术,或者说互相学习。
今天,大山雀带着孩子来看病。金鹊拨开刚孵化没几个月的大山雀羽毛,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红疙瘩,再找找又找到了一些黑色小家伙,于是说:“长跳蚤了,用迷迭香洗洗,再把雪松和桉树枝点燃熏一熏家里。”
睡梦中的蛋蛋,听到跳蚤两个字,本能往旁边滚了滚。
大山雀的爸爸忙说:“迷迭香洗过了,大蒜水也洗过了,都没用。”
金鹊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了,不然把毛都剃了吧。”
听到剃毛,蛋蛋惊醒了过来,看着浑身是疙瘩的幼年大山雀说:“用硫磺皂洗洗,多洗几次就好了。”
大山雀带着孩子千恩万谢地走了。金鹊看着蛋蛋陷入沉思当中,没想到这娃那么小就说话流利,还精通医理了。只能说,不愧是赵飞宇的娃。
其实只知道这个方法的蛋蛋,翻了个身说:“唉,爸爸已经离开十几分钟了,怎么还不回来。”
金鹊没有接话,而是打开门让下一个患者进来了,这个患者她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对方头、颈、四分之一的躯干都肿得几倍高,浑身就像充气了一样。
蛋蛋都被对方古怪的样子吓到了,只敢坐在炕上顺着前面的屏风缝往外偷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