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梳理n次羽毛的楚鹰:“我也没他那么臭美……”
赵飞宇捏捏蛋蛋肚子上的肉肉,劝说道:“宝贝啊!你这不是胖,你这是长大了,长壮了!雏鸟都是你这样的,这叫婴儿肥,不信你看你阿七叔叔。”其实阿七也挺胖的……
蛋蛋黑亮的小眼睛期待地看着赵飞宇:“爸爸,也这样?”
赵飞宇翻找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发现羽鹰从小就是那种苗条纤细的漂亮鸟,这个身体的体重巅峰大概就是现在了,被穿越来的他吃胖的……一年时间实现了从赵飞燕到杨玉环的转变。
虽然骗小孩不太好,但赵飞宇还是说了句善意的谎言:“爸爸小时候也这样,长大就抽条了。”
蛋蛋放心了,就算吃得多,长大也会和爸爸一样漂亮,那他可就放心大胆的吃了!
赵飞宇把苹果泥又往前递了递。蛋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秋风扫落叶一般把苹果泥炫完了,还眼巴巴看着勺子。
一勺又一勺,蛋蛋很快吃完了三个苹果,心满意足。
不过表面上说蛋蛋不胖,晚上趁蛋蛋睡着了,赵飞宇又纠结地问楚鹰:“蛋蛋是不是真的有点胖啊?我看领地的小鸟都没他那么胖,虽然圆滚滚的很可爱,但会不会不太健康?”
楚鹰也没法昧着良心说蛋蛋不胖,因为他见过的哈斯特幼鸟里,蛋蛋确实是数一数二的重量级选手,只能和赵飞宇说:“以后让蛋蛋多活动,走路别抱着,让他自己走。”
即将独立行走的蛋蛋:我还只是一个刚满月没多久的宝宝而已!
……
趁着夜色,候鸟们一批又一批,披星戴月地上路了。夜幕是迁徙途中最好的庇护,他们日夜兼程,仅在白天短暂休息,错开绝大多数猛禽活动的时间,向着温暖进发。
赵飞宇也收获了院子里最后一批向日葵和花生,又去小河边采摘了山楂。低矮的山楂树,在赵飞宇堆土保温的措施下,经历了寒冬,又度过了酷夏,顺利结出了果实。
一部分被赵飞宇切片晒干,另一部分和蜂蜜熬煮制成了果脯。
忙忙碌碌间,彩鹦的砖终于烧好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赵飞宇正在收拾独立行走的蛋蛋搞出的烂摊子——翻倒的衣柜。
监督蛋蛋把衣服一件件的收进柜子里,赵飞宇清点了一下数量:“还有件绿毛衣呢?”
蛋蛋艰难地用爪子和喙把衣服叠好,再艰难地把衣服放回衣柜,气喘吁吁地说:“在外面。”
赵飞宇:“外面?”
已经从小黄鸡大小,长到老母鸡大小的蛋蛋噔噔噔跑到窗前,结实的小腿用力一蹬就跳到了窗户上,翅膀指着外面的几只玩闹的哈士奇说:“那里……”
赵飞宇脸色一黑,正准备生气呢,就听到彩鹦在外面喊:“神子大人!我终于把砖烧完了!”
“什么?烧完了!!!”赵飞宇大喜,也不管绿毛衣是不是变成狗玩具了,跑到厨房和正在做饭的楚鹰交代了一声,就“抛妻弃子”跟着花枝招展的野鹦鹉去看砖了。
跟着彩鹦飞到采红粘土的河边,赵飞宇不得不感叹,鹦鹉果然是高智商的鸟类,任务完成的出类拔萃。
彩鹦在粘土开采地的附近选定了一个呈乁_型的坡面,挖了五六个升焰窑。坡陡就挖成竖穴式,坡缓就挖成横穴式,膛口在坡下面,窑室和排烟口在坡上面。既方便挖掘,又方便清理窑炉内堆积的煤灰,还便于运输粘土。
看着堆成小山的红砖,赵飞宇挨个拿起来互相敲击了一下,绝大部分都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说明烧制得很成功,质量不错。只有少部分敲击声闷闷的,说明没烧透,或者烧过火了。
这些砖够他盘几个屋子的火墙和火炕了!
因为乌鸦们都被剪羽了,赵飞宇只能再找几只能飞的小鸟,帮他把这批砖运回了家,堆在他们家的客房——彩鹦的屋里。
从地窖里翻出当初搭面包窑剩下的简易水泥,赵飞宇握紧拳头说:“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让你们看看火墙和火炕的威力!”
第一面火墙
不过虽然放了狠话,赵飞宇心里也不是很有底气,毕竟他是个南方人,只是暑假和其他爱好者一起去东北采集植物标本的时候,和当地的师傅大致学了一点怎么盘炕和垒火墙。
所以他果断选择先给彩鹦盘一个炕,这样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等到盘他自己卧室里的炕时,还能改进一下。
如果火炕火墙建造成功了,以后盘炕不可能只靠他一只鸟,总要有其他鸟来专门干这一行。于是他把阿大一家,还有几个机灵一点的乌鸦叫了过来,跟着学一学,希望中间能出个好苗子,以后研究怎么更好的盘火炕和火墙。
笨手笨脚的赵飞宇指挥着楚鹰先把烧火的灶台给砌好,因为灶台的位置要低于火炕,才有足够的烟囱效应,让烟囱有抽力把热烟往炕里吸,不然一边烧火,一边从灶台这里往屋里冒烟不就尴尬了。
赵飞宇见楚鹰灶台砌得又快又好,莫名有点骄傲,他的男朋友就是厉害!打猎打得好,干活也好,做家务都好!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叹气:“其实灶台这里也可以砌个直接通到外面的烟道,这样平时烧水做饭就可以走那个烟道,需要把炕烧热的时候再走过炕的烟道。可惜我不知道具体怎么砌,当初多学一学就好了。”
楚鹰一边和简易水泥,一边用木片把砖缝抹平,语气平静地说:“没关系,做饭主要去厨房,这里能烧火炕就行。”
“也对,而且江山代有人才出,以后大家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一定能砌出更好的火炕!”可惜巨人赵飞宇转头看看自己身后的盘火炕后备役,不是一脸懵逼,就是一脸看起来很专注实际很懵逼的表情,只有彩鹦似乎似懂非懂的样子,他感到心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