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望向赵薄琰的目光里,充满复杂。
傅时律话虽是这么说的,可一旦她坦白了,他肯定会原地跳起来。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他说得不对吗?
不过这次的事,确实给了傅时律不小的触动。
这不是简单的做做样子,这是拿自己的命在玩。
接傅偲去医院的人也跟他说了,当时赵薄琰将傅偲推给他们时,丝毫没有犹豫,更不要一心要跟着的意思。
“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可见喜欢也是真喜欢。”
傅时律说完,又显得刚才说的那番话,矛盾得要死。
“赵薄琰是不是有精神病,做坏事的时候是另一种人格,要不然怎么解释?”
傅偲鼻尖发涩发酸,她们都没事了,还能回家,只有原本最安全的赵薄琰,很有可能被永远留在了这。
“哥,当年的那件案子是假的,他没做过。”
“没做过什么?”强暴那个女学生吗?“那他认罪干什么,他脑子有病?”
真正的原因,傅偲一辈子都不会说,就打算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傅家人对那个施暴者深恶痛绝,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是我让他认罪的,我不想跟他过了,我想离婚。”
“?”
傅时律不是孙天谕,没有那么好糊弄。
“给我个理由,至少要能说服我。”
傅偲编不出来。
“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