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舒畅怎么来吧,你不好过,那也别让他们好过。”
。。。。。。
赵薄琰回到家后,坐在阳台上抽着烟。
他回忆着傅偲的不对劲,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流产受了刺激,还是更早知道的。
难道,是那天?
她在佛堂里摔碎了一个佛像,她当时哭得眼睛通红,如果不是因为不好跟肖美闫交代,那有没有一种可能。。。。。。
赵薄琰咬着烟蒂,感受着烟灰簌簌往下掉。
他掐熄掉剩下的半支烟,有没有可能她真的看到了那本册子,还发现了上面的那个日期?
他不敢再往下细想。
第二天,傅偲出门准备去上学,见赵薄琰的车在外面候着。
她加快脚步过去,司机看见她的身影,打开了车门锁。
赵薄琰看到她深吸口气,似乎前面有个深渊在等着她面对一样。
傅偲拉开门,神色立马变了。
“你怎么来啦?我可以让司机送我去学校的。”
赵薄琰面色看着有些憔悴,似乎没睡好。
傅偲坐到他身边,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你昨晚干嘛了?做贼去了。”
赵薄琰伸手往她腰上一搭,身子也朝她压过去。
“你不在家,我睡不好,几乎整宿没有合眼。你呢,睡得好吗?”
这些日子以来,昨晚应该是傅偲睡得最好的一晚上了。
“我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