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将脏话咽了回去。
盛又夏点了个套餐,里面还带了份水果,等服务员刚走,她就冲着温在邑问道:“你想绑架我是吗?连关押我的地方都选好了。”
“你母亲的事真的跟我无关,我希望你别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温在邑怔了下,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从哪听来的?”
“是陆念,她每天跟你在一起,对你想做什么是最了解的。要不是她提醒,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被你绑架了?”
温在邑没想到陆念背着他,还有这一手,“我没有。”
盛又夏将录音笔拿给他听,里面陆念的声音清晰可辨,她在傅时律面前装得一副可怜,但她背刺温在邑时,真是毫不留情。
他甚至都不知道,陆念是什么时候去见的傅时律。
听她最后那段话,应该是晚上,温在邑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夏夏,你真觉得我会害你吗?”
怎么不会?
傅时律差点又脱口而出了,在国外要不是他出卖了盛又夏,她能被人逮住?
傅时律希望盛又夏别忘了这一茬。
但边上的女人很不争气,“我不信你会做这种事。”
傅时律在桌子底下轻踢她的腿,盛又夏不为所动,“你母亲的去世,这件事本就有蹊跷。对,我和我婆婆的嫌疑是最大,但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就这样跳了?”
“我想温太太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真的不至于为了一两句话就毫不犹豫地跳楼吧?”
盛又夏想过那件事,前前后后各种猜测都有。
“我觉得有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事情总是没有进展,温在邑才颓废至今的,如今听到这话,眸子里似乎点亮了些。
“什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