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邑看她情绪激动,想要拉她的手。
盛又夏将手臂背到了身后,“你觉得跟我一起面对,这件事就解决不掉,是吗?”
男人薄唇死死地抿着,他现在脱离了温家,断不会再找回去的。
可他目前为止,不足以去对付赵家的人。
这是温在邑能想到的,最好最快的解决方法。
盛又夏的眼眶有些红,是被气的。
“夏夏,你觉得我没用是不是?”
以前别人好歹都叫他一声温公子,可现在他什么都没了。
“我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
傅时律没再插话了,他听得出来,这俩走到头了。
不是,是压根就没有走下去过。
温在邑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再没了刚才见面时的欣喜,他听了盛又夏的话,知道她看不上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准备离开。
盛又夏还是没看到他受了多重的伤,“在邑。”
她不放心,有些无奈地叫住他,“去医院做个检查,还有姓赵的那边,你别再管了。”
温在邑看看站在一起的盛又夏和傅时律,莫名的般配。
他走后,盛又夏情绪有些低落,店门口有遮阳伞,伞下是给客人坐的藤椅。
她走过去几步坐下来,傅时律也跟着。
他劝她,“失恋而已,是小事,下一个更好。”
盛又夏这才意识到他还没走,“你说得对,更好的永远是下一个。”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傅时律其实想说,他排在温在邑后面,那姓温的滚蛋了,接下来是不是能轮到他上任了?
店里的服务员见两人坐着位置,忙拿了一本菜单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