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茴躺着不敢乱动,“我要住院。”
她拿过手机看眼,那个死男人,至今为止一条消息都没有。
医生离开后,傅时律一个男人留在这,终归是不方便。
“我也走了。”
盛又夏轻应了声,“嗯。”
傅时律走到外面,轻掩上门,唐茴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夏夏,你是不是在怪我?”
“你确实太冲动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想到会意外怀孕,我就想把孩子生下来,又舍不得他连个完整的家都没有。”
盛又夏盯着唐茴惨白的脸看,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劝。
毕竟这块肉在唐茴的肚子里,以后生下来就是个可爱的奶娃娃,还要叫她干妈的。
傅时律将门轻拧开,就敞开一条缝隙。
但里面的声音再传来时,变得清晰不少。
“唐茴,你看看我吧,逼迫得到的婚姻,会吃很多很多苦的。”
盛又夏当年也不过是枚身不由己的棋子,可傅时律第一个迁怒的,就是她。
“他会觉得你心机重,甚至,是心思歹毒。”盛又夏就是那么一步步熬过来的,最终也没熬到头。
“他看所有的人,都会觉得比你好,夜不归宿是常态,唐茴,一纸婚约绑不住男人的,也不要相信什么日久生情。”
“等到这份情滋生出来了,你已经被伤得遍体鳞伤,难以自愈了。”
盛又夏跳过的火坑,不想唐茴再去跳一遍。
有些义无反顾,换来的只有伤痕累累。
就算她现在已经摆脱了,可心里终归被伤过,就像烫出了一个巨大的洞来,时不时会痛一下。
“夏夏,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