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大福站在那已然干涸的湖边,双眼紧紧盯着湖底,双手因内心的激动而不受控制地快速搓动着,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的全部心神都被即将现世的宝藏所占据,哪里还顾得上张显怀脸上那懊悔的复杂神情。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地方必定是崔家严守多年的核心机密,恐怕连崔家的当家家主崔景明都未曾全然洞悉。若崔景明知晓此处详情,以世家之人一贯的谨慎做派,定会将其详细记录在家族密典之中,以便世代传承的荣华富贵根基。可如今这地方却好像被岁月尘封,无人问津。这些世家啊,有时候真的令人捉摸不透,将宝藏隐匿了数代之久,还偏要把关键信息隐藏起来,让他们的后人费尽心思去探寻,真是活该啊。该死的谜语人!此次若不是自己凭借着多年积累的经验跟来,这等藏宝绝佳之地,恐怕就要被他人捷足先登,平白错失这大好财缘。锦衣卫们按照指令,动作谨慎地将一块块木板从湖底缓缓抬上岸来,那湖底之下被岁月掩埋的场景徐徐展开在众人的眼前。众人惊愕地发现,木板之下竟还别有洞天,另有一层木板的夹层。这夹层所用的木材乃是以坚硬着称的铁木,其质地坚硬如铁,纹理致密。当那铁木夹层被小心翼翼地揭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堆积得如小山般满满当当的铜钱。那些铜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地摞在一起。吝大福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眼中原本闪烁的兴奋光芒便瞬间黯淡下去,消散得无影无踪。这些铜钱大多是年代久远的汉代铜钱,其间还零零散散地夹杂许多着南北朝时期的币种。对于吝大福这般对奇珍异宝有着极高品鉴眼光的人而言,这些普通的铜钱实在难以勾起他的兴致,不过是些寻常的钱财罢了。当他的目光越过那一堆看似平常的铜钱,落在后方那些琳琅满目的古董之上时,他的眼神瞬间便炽热起来。只见成批成批珍贵无比的古董就这般随意却又珍贵地堆放在那里,每一件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在这众多令人震惊的古董之中,有一尊大鼎尤为引人注目。那大鼎巍峨耸立,虽历经岁月的侵蚀,表面已然生出了斑驳的绿色铜锈。可即便如此,它却依旧无法掩盖自身与生俱来华丽气度。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视线一旦落在其上,便再难以移开。吝大福直勾勾地望着那尊大鼎,眼神中满是炽热的渴望,激动得竟连嘴角快要流出的口水都未曾察觉,直到那口水险些滴落,他才如梦初醒般匆忙抬手擦了擦。他扯着嗓子,声音因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大声呼喊着:“都给我小心着些!这次真的发财了!还是这些百年世家好宝贝多啊!”张显怀这次是彻底的服了。果然正如老师一直所说的。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办。对于财物上的敏感度,自己的老师恐怕已经远远的超越了自己。想到自己之前的态度,张显怀一阵懊恼!自己怎么能一直因为老师在一旁指手画脚觉得烦呢!看来自己要找个机会和老师道个歉。他这里还在想着。抬起头就看到张显怀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老师一定是想来教我大道理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老师总会说。人教人怎么都教不会。事教人,那是一次就会!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师等会要怎么凶自己。想到这张显怀也有些忐忑。老师凶起来的时候!可是很凶的。吝大福的脚步一步步走近,张显怀的心里就越是打鼓。直到吝大福走到了他面前。他这才闭上了眼睛。有些羞耻的轻声说了一句。“老师!我错了!”还没等他话落音,自己就被吝大福的大手推到一旁。吝大福被张显怀这么一叫,也缓过神来。“显怀,你没事做杵在这里干嘛?挡着我看宝贝的视线了。”“对了,你刚刚是不是叫我了?”吝大福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张显怀。张显怀的头立马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叫你啊老师!”看着张显怀那真诚的眼神。吝大福也没有多疑。朝着那青铜鼎就就走过去了。张显怀在后面握紧了拳头。“老师!我好不容易认真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李世民假死?那朕就威服四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