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目眦欲裂的看着袁清青,恶狠狠的问:“你给我吃了什么?”袁清青学着恐怖电影里的布娃娃外头,带着诡异的笑:“你猜啊。”突然一种灼烧感从蔓延整个腹部,老虎佝偻其身体想要依靠外部的力量遏制住身体内部的疼痛,怎奈何,毫无用处。袁清青随手捡起一把椅子坐下,悠闲的拿出一支烟点上,眯着眼睛吐着烟圈。满眼戏谑的看着那个一副为人师表的中年男人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讲台上,整个人蜷缩如同被火烧的蠕虫,嗓子里发出阵阵疼痛的低吼声。讲台下被包裹在网里的学生如同丧尸一样,想要挣脱束缚却又找不到门道。伥鬼则是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抱着被箭死死钉在地板上的箭嚎叫,他想要把箭拔出来,可是不论使多大的力气,那支箭就是纹丝不动。一抹愉悦的笑容在袁清青脸上展开,多有趣,一群恶臭的来自比地狱更加罪恶的臭虫,蜷缩在那里,无能为力的嘶吼,可又能怎样呢?没人能救他们,没有人能。像是看一场情景剧一样,袁清青打了个响指,这场情景剧就被暂停了。讲台上的老虎,喘息着抬头,即使现在仍旧认不清现实,带着嘲笑看着袁清青:“怎么不继续了?是做不到还是不敢啊?”袁清青翘起二郎腿,手肘支在腿上,下巴支在手掌上,笑容灿烂:“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情商智商双低啊。”“你什么意思?”“哦~~~”袁清青拉了个长音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我给忘了,你被关了太久太久,现在的新词儿你都听不懂了啊。我是在说你,没脑子没眼色啊,傻逼。”最后两个字袁清青说的是又轻佻又讥笑。“你!”老虎想要爬起来冲向袁清青,无奈袁清青根本不给他机会,又一个响指让他疼的满地打滚。大概十几秒钟,袁清青才又打了个响指停下。疼的只能喘粗气的老虎满眼仇恨的看着袁清青。“我有些疑问需要答案,给你两条路,一是乖乖配合,二是我让你比在那里还痛苦千百倍。你觉得呢?”老虎冷笑:“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更痛苦?你以为被恶土压制,每日承受着灵魂被强制的打散再融合的痛苦的我,在经历了千百年这样的折磨会害怕你这种威胁么?”袁清青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还真没错,真的是恶意作妖。要不是被关的时间久了,智商就是不够用呢。“你可真逗,疼算是什么折磨啊。真正的折磨不应该是被困在一片无尽的白色空间中,没有声音,没有气味,没有风,没有颜色的变换,不管你多么的痛苦,多么大声的嚎叫,连回声都没有的世界才是最可怕的么!”袁清青眼睛眨也不眨的和老虎对视。老虎最开始并不害怕,不管袁清青说的多厉害得能做到才算数。心思一转,他突然发现,袁清青说的就是被封在恶土之下他所在的空间。老虎明显有些慌乱,强忍住不自在:“说的挺吓人,这种空间是你说有就有的么?”袁清青眉毛一挑,哟,聪明了一把啊,可惜,不能顺着你说哦!“吓人?不应该是熟悉么?”老虎这次什么都没说,恶狠狠的盯着袁清青,袁清青也不着急,时间,她有的是!此刻,对于老虎来说就是可怕的安静,长久的对峙,总是能让人脑活跃起来。就相当于一个容易焦虑的人,越是想就越焦虑。最后,败下阵来的自然是老虎啦:“你是怎么知道恶土之下的样子的?”“这重要么?”“不重要么?”“要我说你智商低你还不信,你该担心的不应该是我真的能造出那种空间么?”说着袁清青扬起一副高深莫测的笑。看的老虎心里发慌:“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选。”袁清青目光灼灼的看着老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所以你选一还是二呢?”人们经常会说亡命之徒不惧怕威胁,那是因为还没有威胁到他的恐惧,另外亡命之徒都是赌徒,他们:()老街杂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