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寒津毒。
“太好了!”
江庭月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兴奋起身,小脸儿笼了喜色。
“收拾东西,未免夜长梦多,今日本王便带你去取那石床,好不好?”
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秦无津也好就地安排。
“今日?”
着实怔了怔,江庭月下意识看向旁边熟睡的平安,贝齿轻咬。
“庭月。”
裴夙刚想坐下的身子又生生停住,愣是站在窗边没动分毫。
声音萦了几分不正常的沙哑。
“是本王的错,今日太傅多方问询,本王隐瞒不过便将实情告知。”
“但伯母还不知情,平安自可送去太傅府,想来太傅会帮我们的。”
久悬的心放下,江庭月只浅浅摇头,红唇轻启,“多谢王爷。”
“你我不必言谢。”
“王爷言重了。”
“肺腑之言。”
目光有些深沉的炽热,江庭月抬眸与其相撞,猝不及防的避开视线,被角于手心蜷缩。
见她半晌未言,裴夙稳了稳气血,上前撤了她支撑的手臂,“你先睡会儿,本王替你收拾。”
左右都是来灵仙阁后重新采买的,他都问过。
“不,不用。”
裴夙察觉到怀中人的轻颤,挑眉低头,“怎么了?”
“我,我自己来。”
江庭月尝试起身,小脸红的厉害,很是滚烫。
女儿家的贴身衣物,又怎好意思要他来收拾。
“不过是些行李,本王来。”
手上力道虽加重却仍温和,裴夙压着江庭月躺下,随后不由分说的替她盖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