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喜欢女人伏小做低,陈婉娘如此,罗玉儿也如此。
“还是玉儿善解人意。”沈墨淮将人揽过,罗玉儿娇嗔笑开,旋身坐在了他旁边。
避开了他的手,眼底也强压恶心。
沈墨淮抓了个空,喉结微动,本想再试一次,却突然想起正事。
“对了,这是那蛊虫。”
从腰间掏出一枚瓷白色瓶子送到罗玉儿跟前。
“这就是姐夫信中所说的无人可解的毒?”
罗玉儿缓缓拿起那瓷白瓶打量着,脸上带着些许怀疑。
“自然,这东西可谓百年难求,只要你按本侯所说的做,保证水到渠成。”
“如今这蛊虫沉睡,你瞅准机会放出便是。”
沈墨淮身子松了些许,脸上是势在必得。
“好,我信姐夫的,姐夫只管放心。”罗玉儿将瓶子放进腰间,半晌咬了咬唇,掀睫小心瞄着他,似是欲言又止。
“只是,姐夫,有件事情玉儿不知当说不当说。”
“何事?”
贪婪地视线几乎黏在她的腰上,沈墨淮呼吸粗重。
“我方才在城东似是看见了江庭月,只不过并非她一人,她身旁还站着一名男子。”
罗玉儿嗫嚅着,眼睛时不时看向沈墨淮,发丝浅香勾着他的理智。
“江庭月?男子?是谁?!”
果不其然,沈墨淮骤然拍桌,直眉瞪眼。
“是不是裴夙!”
阴沉着脸说道,脸色带着扭曲的愠怒。
“应当是,不过我当时未看清楚,又或许是旁人,玉儿不敢妄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