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轻拍陈婉娘的肩膀,沉声缓和几分,“婉娘,此事不怪你。”
“是意外。”
说实话,陈婉娘也着实不想再闻那恶臭,赶忙借着话茬起身。
“可江家那边还要拿我问罪,我怎么能给侯府添麻烦。”
“淮郎。”
陈婉娘拿捏着沈墨淮的心思,贝齿紧咬唇瓣,“我愿以死谢罪让江家莫在追究,只求你能好好保护我们的昭儿。”
说完,她猛地挣开沈墨淮的手,作势往旁边的柱子冲去。
沈墨淮脸色俶地大变,箭步冲上前将她堪堪拉住。
“婉娘,你这是做什么!”
“是江庭月和母亲咄咄逼人,你不值如此自责啊!”
“昭哥儿是你我的孩儿,如何养育我们说了算,怎可让江家人置喙。”
“你放心,有我在,定能护你们母子周全。”
似是被这句话触动,陈婉娘回神扑到他怀里,只是有意避开与他相碰。
毕竟她怀疑沈墨淮是出恭时染了赃物。
捏着嗓子近乎将调子拐了九曲十八弯,“淮郎,我真的好怕。”
“我怕你会离开我,怕你会不要我。”
话音未落便作呕,陈婉娘慌慌低头遮掩。
“不会。”
沈墨淮扣着陈婉娘的后脑,低头一吻。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沈墨淮的妻。”
情真意切,字字肺腑。
如果忽略掉沈墨淮眼底烦闷的话。
他现在正要钱给沈老夫人买补药,可他向来纨绔挥霍,侯府账上仅剩几百两纹银,连日常开销都不够,哪能负担的起灵药。
“婉娘,你。。。。。。”沈墨淮犹豫一二,终是抿唇试探,“你那还有银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