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司马承这个时候,需要的是旁人的关心和理解,而不是表面上的安慰。所以,她才会提醒傅景虞,要找到正确的方法,去安慰他,帮助他走出内心的阴影。“抑郁症就是一种病,也就是说,司马承看到他父母,被剥皮萱草后,由此产生的病症,就是抑郁症,如果,不好好开导他,轻的话,他会情绪疯癫,严重的话,他会有自杀的倾向。”遇到司马承所经历的事情,每个人事后,所产生的心理创伤,都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忘下去,从而恢复正常;而有些人,则会不想起,那些让他痛苦的场面,进而陷入旋涡中不能自拔。而现在的司马承,正处于这个旋涡中,无法走出来。在这个时候,旁人的开导,是极其重要的。司马承所遭受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需要有人拉他一把,让他重新看到,生活的希望。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摆脱痛苦的阴影,重新找回曾经的自己。否则,他就会一直沉浸在痛苦和绝望之中,后果不堪设想。傅景虞听着沈清晚的话,心中的担忧更甚。这不禁让沈清晚,想起自己前世的事情来。她8岁那年,天气格外晴朗,父母满心欢喜带着她出门游玩。然而,在回家的途中,却发生了一桩极为严重的车祸。她亲眼看到,父母被甩出车外。那一幕,烙印在她灵魂的最深处。她永远都无法忘记,那是她见到父母的最后一面。更何况,司马承的父母,是被如此残忍地残害的。顺元帝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人,如此酷刑,竟施加在,忠良大臣的身上。听沈清晚说得这般严重,傅景虞心头猛地一紧:“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阿承好受一些。”沈清晚微微皱眉:“你跟他说,为了弟妹好好活着,万一,他的弟妹还在人世呢?有希望,总归比没希望,要好得多,平时,你也要多陪陪他,多跟他说说话。”傅景虞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傅景虞见过,司马承崩溃的时候。几乎每一个寂静的夜里,他都会独自一人,悄然躲在树梢上,像受伤的孤狼一般,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傅景虞一直都知道,他内心的难过,只是没想到,这竟然,已经发展成了一种病来。“我会多陪陪他的,你一定要注意,有什么事情,就立刻躲到空间里,在皇宫里,你一定要小心,脸上有颗大痣的男人,此人武功高强,如果,你碰上了他,一定不要跟他针锋相对。”“我都明白了,我会小心的,对了,我这里有500个手雷、500把ak和10万发子弹,你都拿着,万一有什么事情,你们也能应对。”还好,最近网店的生意颇为红火,挣了不少的钱,不然买这么多的装备,可真要把她给心疼坏了。说完,她轻轻挥动衣袖,如同变魔术般,从空间里,拿出这一大堆的装备来。“我现在要下山了,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如果,没有事情说的话,我先走了。”沈清晚说完,作势就要转身离去。然而,就在她刚转过身的瞬间,却被傅景虞轻轻地拉住了。傅景虞缓缓地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路上小心。”他的声音,如同轻柔的微风,拂过沈清晚的耳畔。沈清晚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亲她的额头。那一刻,她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自己不但不反感,反而,心底里有一丝温暖在缓缓流淌。这种温暖,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让她的心都变得格外柔软。“嗯……知道了。”沈清晚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细小,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带着一丝羞涩。随后,她再次转身,准备离去。可没想到,她又被傅景虞拉了回来。“嗯?还有什么事情吗?”沈清晚微微抬起头,带着一丝疑惑,看着傅景虞。这家伙……该不会想对她那啥了吧!傅景虞点了点头,然后,将一个小包袱,放到她的手上。“回到家后,你再把这个小包袱拆开。”傅景虞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魔力。沈清晚接过小包袱,握在手中。她看着傅景虞,眼里充满了好奇,但她也没有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回家后再打开。”说完,她再次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山下走去。傅景虞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夜色之中。罗琴和陆二虎,在村里焦急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没有看到,两个孩子的身影。此时,他们终于确信,这两个孩子,肯定是被人给拐走了。“二虎,该怎么办呀?”罗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地转圈圈,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陆二虎的心也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感觉事情不妙了,这两个孩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就去报官,孩子一定能找回来的。”陆二虎强装镇定地说道,可他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就在这时,赵寡妇看到罗琴一脸着急的模样,便慢悠悠地走了过来。“阿琴,怎么了?”赵寡妇轻声问道。罗琴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我家两个孩子不见了,我找遍了村里,都没有看到孩子在哪里,赵寡妇,你有看见,我家孩子去哪里了。”她紧紧地抓住赵寡妇的胳膊,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然而,赵寡妇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看到孩子。这让罗琴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她的身体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陆二虎赶紧扶住她,轻声安慰道:“阿琴,别怕,我们现在就去报官,一定会找到孩子的。”:()穿成傻女,搬空国库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