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生儿子,她也生儿子。可为何别人家的儿子,能坐在书房里专心读书,将来有望考秀才,光宗耀祖。而她的儿子,只能每日奔波在山林之间,割野菜喂鸡,干着这种又苦又累的粗活。命运为何相差如此之大?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平?她罗琴自问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一直勤勤恳恳,为何却要遭受这般待遇?每每想到此处。她的心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痛苦不堪。不管陆二虎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罗琴都坚持明天去集市卖鸡蛋,毕竟一天不干活儿,她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非常不安。自从新婚夜那天起。凤双和楚渊狠狠地吵了一架后,两人便如同陌生人一般,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楚渊在自己的府内,安排了不少的歌姬。府中,夜夜都是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歌姬们翩翩起舞的绝美身姿。楚渊每日每夜沉浸其中,放纵自己,每日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其中一个歌姬心思颇为活络,她从旁人口中得知太子跟太子妃关系不太好,心中便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今夜,在那华美的舞房间内。她轻盈的身体缓缓往楚渊身旁移动,试图以自己的妩媚身躯勾引他。她身着轻薄如蝉翼的紫色连衣舞裙,那舞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她那雪白的肌肤,在朦胧的烛光下,让人想入非非。匀称的身姿宛如风中摇曳的柳枝,再加上那绝美的容貌,当真是闭月羞花,任谁看了,哪能不动心?她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太子,太子妃那么不识抬举,怎能配得上如此好的你,那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太子,你莫要伤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魅惑与期待,是那么的楚楚可怜,那么的诱惑。楚渊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抬眸,漫不经心地查看眼前之人。这个歌姬,已在府上跳舞了有一个多月了,期间经常对着他抛眉弄眼,暗送秋波。但他,却始终未曾正眼瞧过她一下。哪怕凤双再怎么不堪,也轮不到一个歌姬来说三道四。她好歹也是个太子妃啊,是他楚渊,明媒正娶进来太子府里的。楚渊心中这般想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随后便不动声色地抬起手,狠狠地朝着方圆扇打了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方圆扇那柔弱的身躯,如风中落叶般倒在了地上。她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她万万没想到太子居然会对她动粗,她可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啊!向来只有男人对她趋之若鹜,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太子……”她一脸含情脉脉看着楚渊,眼神中,满是委屈与不甘。楚渊一脸深沉,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能将她看穿。“你得搞清楚,你自己的定位!你只是一个歌姬,太子妃,岂是你种低贱之人能随意评说的?你再说一遍,本殿下就把你的嘴给缝起来!”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万万没想到,楚渊竟是一个木讷的男人,居然说出要把她的嘴给缝起,这种粗暴至极的话来。男人不都:()穿成傻女,搬空国库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