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不知道。”“但,如果可能的话,倒是希望得到一次机会吧。”“就是那种,即便最后知道一定会破灭,也想要稍微体验一下某种生活的机会。”“毕竟有些生活是到死都没有体验过,终究是多少有一点不甘心的吧?”“我知道这会造成骚乱,但”“偶尔,也会想要任性一次的,不是吗?”“无论是人,还是妖怪,都会有这种想法的。”“所以————”那是一片火海。黑夜中的火海,映衬着黑色的湖,黑色的山。黑色的山川仿佛伛偻的脊梁,显露出一抹青灰色,似乎是死亡时的不甘心一样。睁开眼睛,看着湖水中的自己,倒映出的,是黑发?还是白发?站起身来,将自己的重要之物放在水下,站立在湖面上吧,站立在世界中吧。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所以说到底为什么啊!?”被玛修抱在怀里的奇怪东西发出了气急败坏的声音。“为什么每一次发生意外受伤的都是我啊!”“之前那个叫高杉的小子弄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的脑袋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倒好!我只剩一个脑袋了啊!”“信,信长小姐总而言之,先冷静一下”玛修的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安慰着织田信长。“我该怎么冷静啊!?信胜那小子可是都已经消失了啊!”“这下可真是头疼了呢”站在一边的达芬奇无奈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这是第几批了?从大概一周之前开始,迦勒底中就开始出现了从者莫名其妙消失的现象。第一个是左村。然后是织田信长的身体。再然后就开始了大规模的消失了。不过倒是有个小细节。那就是消失的,大部分都是日本那边的从者,偶尔有两个诸如李书文和美杜莎这种并非是日本的,也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藤丸立香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没有大家在身边我要死了”“振作一点的前辈!”玛修大惊,赶紧抓住藤丸立香的肩膀晃了晃。但是这样一来,织田信长的脑袋就不小心滚到了一边。“喂!玛修!我只是一个脑袋啊!我不能这么被对待啊!”信首脸朝地,没法立起来,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悲鸣声。“啊啊啊信长小姐!!!”玛修又赶紧把信首捡了起来。气氛陷入了极其诡异的沉默之中。“所以劳伦斯小姐那边,有什么头绪吗?”藤丸立香只能蔫儿蔫儿的从桌子上爬了起来,看向了达芬奇。“很抱歉,我也没什么头绪。”达芬奇还没回答,劳伦斯就走了进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做到了达芬奇的身边,和玛修抱着的信首大眼瞪小眼了起来。“哈哈哈哈——这也是无可奈何啊!”信首突然大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要着手最开始消失的人了吧!”“尝试一下再召唤吧!如果确实是消失了的话,再召唤应该是有作用的!而且左村那小子虽然不是avenr,但却有着和忘却补正类似的能力,去尝试一下吧!”达芬奇和劳伦斯对视了一眼。“倒也算是个方法但立香,你那边的契约感觉还好?”“确实还好,没什么消失的感觉。”面对劳伦斯的疑问,藤丸立香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三划令咒,左村那边的契约也没有消失掉的感觉。“但做吧。”藤丸立香还是起身。“毕竟不能什么都不做对吧。”带着信首一起来到了召唤室,藤丸立香挠了挠头。“话说,我们这边有没有什么和左村先生相关的东西来着?”“我提前找好了,就是在他的房间里拿的。”劳伦斯将一杆教尺放在了召唤阵的中心。“看得出来他消失的挺突然的,房间里并不算多规整,他平时经常整理自己的房间的。”“其他人的房间我也去看了,应该都消失得很突然。”达芬奇罗列了一份迦勒底消失从者得名单。首先是第一个消失的左村安诺。然后是第二个消失的织田信长(的身体)。第三个是冲田总司·alter。然后是其他的:杂贺孙一,永仓新八,武田晴信,高杉晋作,壹与,山南敬助,坂本龙马,出云阿国,兰丸x,千利休,织田信胜,斋藤一,卑弥呼,长尾景虎,森长可,李书文,冈田以藏,土方岁三,茶茶,美杜莎,冲田总司。“就算我们迦勒底经常发生各种各样的异常情况,这次消失的人员未免也有些太多了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达芬奇无奈的说道。从者很少有如此大规模的消失。“总而言之,先尝试召唤吧。”藤丸立香已经伸出了自己的手。“只要能把左村先生再召唤出来的话,就什么都能了解到了吧。”眼睛亮了起来,藤丸立香开始了从这召唤。“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间一切恶意之人,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制之轮来吧——”嗡——完整的叙述了召唤词,这个过程藤丸立香已经经历了无数次,显然已经是驾轻就熟。一个人影,已经从召唤阵之中显现了出来。瞳孔微微缩紧,藤丸立香唤出了最后的召唤词。“天秤的守护者啊!!!”呼——尘埃落下,烟雾散去,从者确确实实的被召唤到了迦勒底之中。只不过“是你在呼唤我吗?我的御主。”那人睁开了眼睛。是个看上去很温柔的少女。脸上带着微笑,一只手按在胸口,她看向了藤丸立香。“我的名字是左村——”啵。少女消失在了原地。“唉?”藤丸立香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居然一瞬间就消失了吗话说她是谁啊?”信首也有点搞不清状况。劳伦斯的嘴角抽了抽。“倒确实也是左村就是了”:()为了成为英灵我只好在历史里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