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安也听说了这件事,自告奋勇的要跟着去修理泉眼。
七八个男人扛着锄头斧头等工具就来了泉眼这里。泉眼距离山洞不远,百来米左右,像是一个池子,里面装着水,水面上飘着一些落叶,周围有一些动物脚印。
所谓修理泉眼,就是在水池旁边挖一个深坑,用粘性泥土涂抹石壁,等到干透之后把水引进去,在池子上面盖上一个盖子防止上冻。条件有限,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五个大男人负责挖池子,陈随安就和一起来的陈强一起到旁边树林里砍一些干木头,就地在一旁修整木头。
一根大腿粗细的木头被劈成了三份,劈了十来根木头,然后用树林里攀爬树木的那些树藤把这些木头连接起来,捆绑的严严实实的,,造成一个正方形的木板。
那边的几个汉子哼哧哼哧的挖着泥土,天冷,口里哈出白色的热气,挖了将近一米多深就没有继续挖了,这里地面下是一些很大的石块,再挖就挖不动了。
下面的人挖完上来,陈随安就和陈强把找来的黏土用泉水混合一下,里面在加点糯米水,增加牢固性,几个大男人跳下去,用一块裁成合适大小木板,把这些黏土刮到泥土壁上去。
天气有点冷,把手伸出来都有些遭罪,更别提站在地面还有些水的深坑里了,陈随安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在家里搂着香香软软的小夫郎有什么不好,偏偏闲不住,找这些差事来做。
吐槽归吐槽,但手里的活还是要做的,几个大男人用了不到一天,就把整个水池修的七七八八了,只等过两天,墙壁上的黏土干了之后,再把水引进来就完事了。
做完这些,陈随安迫不及待的爬上地面,和众人一起把盖子盖上去,防止其他小动物掉进去,就这么完事了。
天色还早,没到晚上,山林间时不时有山风刮过,发出簌簌的声响,听起来倒是有些可怕,这里听不到山洞里的声音,有种莫名的寂静。
陈随安赶紧拿着锄头和斧头回家了,一进屋,他就赶紧换掉了身上的脏衣服脏鞋子,把这些丢进空间的洗衣机里洗去了。
陈随安手上带着冰冷的气息,来到了厨房这边,夫郎正坐在火炉边烤着炭火,手里拿着一块帕子在上面绣花。
陈随安走过去,道:“天气冷了,这会子天色也不明亮,别弄了,当心伤了眼。”
白谨抬起头看见他回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朝着他招手:“哥哥,过来这里坐。”
陈随安走过去,坐下。
白谨也放下手里的活计,去拉陈随安的手,触手是一片冰凉,像摸了一块冰块似的。
他皱眉:“怎么手这么冰?快烤一下,暖暖手。”
说着,白谨就把陈随安的手拉向了火堆。陈随安就这样让他拉着,眼睛看着他,一直带着缱绻的笑意。
“好好烤火,一直看我作甚么?”
白谨受不住这样热烈的目光,嗔怪道。
陈随安也答:“我的夫郎貌美如花,看两下怎么啦?我都一天没见你了,想念得紧。”
白谨脸红了:“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还没看够?”
陈随安道:“看不够,这辈子也看不够的。”
……
白谨害羞的不去看他,只是用柔软的手指触摸陈随安的手,看看有哪里还没有暖和的。
过了一会儿,陈随安的手回暖了,比白谨的手还要暖和上几分,他的大手直接反包住了白谨的两只小手,把人拉到自已怀里来,贴在他的脖子上问他:“一天没看见了,想不想我?嗯?”
白谨轻微挣扎,道:“别闹,我该去做晚饭了。”
陈随安不放手,道:“晚饭一会儿我去做,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嗯?”
活脱脱像一个泼皮无赖。
白谨只好回答:“想你想你。”
陈随安又得寸进尺:“有多想,说来我听听。”
白谨窝在他怀里,想了一下,转头过去凑近他的唇。
陈随安从善如流的接受了这个吻,等到索取够了,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小夫郎,愉悦道:“你坐着休息一会儿,我来做饭。”
白谨摸了摸红润的嘴唇,不轻不重的瞪了他一眼,哪有人这么亲人的。逮着人嘴皮子就不放了。
陈随安自知理亏,从空间里找了一杯热奶茶出来,插上吸管,递给了白谨道:“阿谨,来尝尝,这个好喝。”
看到新奇的东西,白谨也不在意嘴皮子的事了,接过来尝了一口,甜甜的,果真好喝,还有一种特殊的味道,里面还能喝出来一些奇怪的东西,黑色的软软的,像是面疙瘩,但又有些黏。
陈随安看小夫郎喝得开心,起身去煮饭了。先焖一锅米饭,柴火煮出来的米饭有一种特殊的焦米香味,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