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温柔,温柔到暗含危险。
闻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看他带有侵略性的眼眸,黎影无法再有独立的思考,真是莫名其妙:“发泄完…完了。”
当然,徐敬西绝非大度,是不愿意纠结小事同她论长短。
要就是要。
不要就是不要。
“说什么都无用,只要我想要的人或一切,话说得再难听也有办法收拾她,哪怕捅我心上一刀,我都要。”
“如果不想要,就是跪下来求我也无用,但对你,我发现,我还是想治一治,哪儿有人比你会折腾我呢黎影。”
“我…”黎影愣住,红着眼眸看眼前人。
徐敬西同样看进她的眼睛,大手揪住她的衣襟令两个人贴得密不透风。
对视了会儿,看她受惊的可怜模样,男人冷笑:“你什么你。”
黎影面对近距离的压迫感,窒息的感觉,压在心底的情绪不受控涌上,跟着眼泪:“你知道吗,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回来两次都找不到你,明明告诉你我回国,心里很不舒服,跑来美国,你还要欺负我,都这样坦白了,你满意了吗,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
徐敬西单手抹走她的眼泪:“找你做什么,听你开口闭口都是珩礼?”
越说,男人空出来的另一边手,行动上越用力。
黎影后腰被桎梏得发疼,动了动身体,男人不允许,手臂用尽力气,彻底禁锢她在眼皮底下。
“来,重新组织语言。”
小姑娘两根手指揪了揪他的袖口,低声:“你要不要骂我两句回本?”
徐敬西可不屑骂:“骂哭了浪费纸。”
黎影抬起脑袋问:“那你能相信我吗,我没有抛弃你。”
徐敬西看着她:“你的诚意在哪?”
黎影诚恳低声:“当初执意要走,没有哪一次认真和你商量解决,是我的不对,毕竟,凭我的本事,实在是无法掌控你,你对我的好,好到觉得不真实,先生走那么高的路,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说得好像也对。
但仍然不爽她三番五次地抛弃他。
“其他的。”他问。
她答:“下次我打电话找先生,烦请先生接电话前,离女秘书远点,我会吃醋。”
徐敬西挑眉:“这点醋都吃,人家结婚了。”
她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
沉默地对视里。
他不满足地问:“来美国做什么?”
不知何时何月,看着男人又粉又薄的唇瓣,起了歹心。
究竟来做什么。
其实…是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