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这间勾栏院全部控制了,盛江南这些年所获得的赃银,在地下室里,堆成了山,堪比国库的数目,太庞大了。
而盛江南对外,是清正廉明,连儿子疯了,治病都拿不出来钱,还经常向同僚借银钱府内周转,大儿子的聘礼都是找族中亲戚们凑出来的,还让盛夫人去她的娘家兄长借过银钱……
结果,他藏了一座国库的银子,没动。
暗卫司审了他这么久,问他为何要这么做?做了这等违背国纪,紊乱朝纲的事情,赚了这么多的脏钱为何不花?
他说他只爱好藏银,存银,并不喜欢花钱,花了钱,大家就知道是他有鬼了。
只要他不花钱,别人查不到他头上去……
这个理由太牵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暗卫司在上京火眼如炬,早蛛丝马迹就能查出来。
所以,恶鬼面具男人持怀疑态度,就是盛江南怎么样都不招了。
现在再让人给他上水刑。
他暂时休息一会儿,秦坚就过来找他。
“她找我?有话说?”
“是。说只对您一个人说,其他任何人不说。”秦坚强调。
您不信我,您会后悔的
恶鬼面具男人抬眸,“过去看看。”
盛洛儿从让人替嫁起,身上就疑点重重,确实值得去审问一番。
审讯室里。
盛洛儿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的面上表情复杂,一会儿害怕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咬牙切齿。
一见到督使大人进来,她吓得一个缩身。
那张恶鬼面具实在是太狰狞了,特别是出现在这里。
只让浑身发抖,直哆嗦。
不说她了,大裕国全京城里的人看到这张面具,都是闻风色变,退避三舍的。
“你有什么话,直说。”督使沉声。
他没空过来闲聊,直入主题。
看到这个瑟瑟发抖的少女,他厌恶性地语气。
盛洛儿鼓足勇气,“督使大人,我爹是冤枉的!督使大人,我爹只是翰林院里的翰林,他绝不可能做那等抄家犯法之事的,定然是哪里出了误会……”
秦坚打断她的话,嘲讽道,“你爹已经承认了,铸假钱币,假银票之事,都是他干的,他从四年前就开始幕后操纵京城假钱币运作,周侍郎府是他陷害的,他在京城有座别院,里面住着你兄长盛安勤的外室,这别院里全是藏着他这些年来赚下来的银钱家当,你爹盛翰林现在富可敌国呢!”
盛洛儿听完,更是不可置信,“不可能!我爹!不可能!”
前世,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啊!
前世,她爹因为敬业敬职,一路高升,还被皇上赐了敬忠守职的玉牌。
她根本不知道。
她娘肯定也不知道,她娘要是知道的话,岂会怕悔与崇仁侯府悔婚,嫁崇仁侯府的嫁妆,把盛觅觅嫁过去?
富可敌国啊!想想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