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把大家笑的莫名其妙,都想知道那信上写的什么,都侧着耳朵听皇上爆料呢。
苏博文窘迫难堪,一脸无助的看着皇上。
皇上却接着说:“没想到威风凛凛的苏大将军,竟然如此惧内,哈哈哈!”
惧内?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苏博文见皇上把他的老底都揭开了,倒也不遮遮掩掩了,说道:“微臣不是惧内,是宠夫人!”
皇上见他如巧舌如簧,便说:“既然如此,你何必如此担心被别人看了去?”
苏博文:“我好歹是领军打过仗的人,这话要是传出去,我以后在同袍面前,岂不是抬不起头来了,臣不过是想给自己留点颜面,怎么就成了反贼了,皇上,微臣虽然不才,但对皇上、对大朔绝无二心,求皇上还臣一个公道!”
苏博文字字句句皆是不满,皇上也知道他心里有气,别人一告发,他就派林峰去搜查,换做是谁,都会不满。
他只好打圆场说:“朕自然知道你忠心耿耿,让林峰去,就是知道他知道轻重,如今查清楚了,也就堵住了大家的悠悠之口。
你放心,朕不会让你白受委屈,苏博浩,当时你言之凿凿,说有苏博文意图谋反的证据,现在你有何话要说。”
苏博浩早就蒙圈了,那信他放在铠甲
皇上板着脸,不怒自威,苏博浩平时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到了关键时候,早就吓破胆了。
听得皇上这么问,他扑通一声跪下来,语无伦次的说:“小人也不清楚啊,我放进去的时候写的不是这个!”
周石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苏博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皇上听了他这话,气得脸色煞白,这么蠢的一个人,他竟然信了,还凉了苏博文的心。
苏博文早就怒不可遏,恶狠狠的盯着苏博浩,质问道:“二弟,虽然咱们不是一母同胞,但咱们一同长大,你母亲再荒唐,我也没和你离心,你不在家这些年,你嫂子一点儿没亏待你老婆孩子。你为什么要害我,苏家完了,你还能独善其身吗?”
面对苏博文的质问,苏博浩越发显得慌乱了。
皇上更是勃然大怒,怒斥道:“苏博浩,到底怎么一回事,你给朕说清楚!”
周石安生怕苏博浩把自己抖了出来,就说:“皇上,依微臣看,这个苏博浩乃心术不正之人,方才在镇国公府,林统领倒是在他屋里发现了他是逃兵的证据。
临阵脱逃,已是重罪,如今又构陷兄长,真是罪加一等,求皇上直接发落,以儆效尤!”
苏博浩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周石安,结结巴巴的说:“姓周的,你可真不仗义,听说过过河拆桥的,拆的那么快的,我还真没见过。”
说完,他马上辩解道:“皇上小人招了,我什么都招了。那锦袋确实是我放在大哥书房里的,可是那是周时安和蔡振林让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