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现在就喂一个?”
江奇,“……”
——“当我刚才是放屁,成吗?”
厉尘澜勾起唇角,忽然将手伸进被子里,带着薄茧的指腹猝不及防地掐住后腰,
江奇顿时浑身僵硬,“你干什么?!”
“测测体温,看看药效上来没。”厉尘澜一本正经。
江奇试图翻身躲开,“我特么才吃药不到五分钟,哪来的药效,”
“你当这是chun药呢?!”
他是我的
这时,寝室门刚好被推开。
互相抱着膀子进来的难兄难弟,不约而同地听见了令人亢奋的词汇,顿时瞳孔地震,
“澜哥,奇哥,你俩在干什么?!”
昏黄的灯光,将床帘里的两道交叠身影,勾勒得极其暧昧。
配合着“chun药”的字眼,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某些颜色。
陈晓峰惊讶地合不拢嘴,“澜哥,你上奇哥还得靠药物吗?”
“对啊,”王宝震也反应过来,“难不成是想增添点情趣?”
江奇忍无可忍的嗓音从床帘里钻出,“你俩脑子装的什么废料?!”
“我发烧了,厉尘澜喂我吃药而已!”
“嗷嗷嗷!”难兄难弟恍然大悟,“喂药都喂到床上去了,看来病情确实很重,”
“要不咱俩走?!”
江奇呲牙咧嘴,“滚呐——”
难兄难弟异口同声,“好咧!”
江奇,“……”
——“玛德,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闹归闹,宿舍情谊还是有的。
王宝震和陈晓峰分别凑上来,象征性慰问了一下,然后在厉尘澜警告的视线中,圆润回自己的床上。
药效确实没那么快,但起码温度降不少。
江奇抬手去推厉尘澜,嗓音沙哑,“去睡觉,我没事了。”
“半夜再烧怎么办?今晚我睡你这,”厉尘澜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自顾自地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