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棠头晕眼花被他叫醒,反应了会意识到生了病,乖乖将药喝了,苦的眼里泛了红,又病恹恹躺回枕头沉沉睡去。
常宁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哪怕便是知道这位是男子,可看着这张好看的脸还是心疼不已。
江澈见陆辞的人请了大夫,猜测是景棠病了,顿时担忧便找上门,结果却被门口侍卫挡着不让进。
常宁见状思索下,还是带他进来看人并说了大夫诊治结论。
江澈闻言后,自责叹息,没将表弟带回南宁便罢了,还让人饱受一番颠簸又患了病。
常宁好说歹说将江澈劝回房歇息,他在马背上待了一天也是累的够呛,撑着劲儿去隔壁屋里见了陛下。
陆辞闭眼听完他禀告景棠情况,沉默片刻,道:“嗯,你也下去歇着吧。”
争执
天色渐晚,大街小巷逐渐亮起一盏又一盏的烛灯。
景棠长睫抖动睁开双目,眼前便是陌生的床帏,他愣了愣回过神来记起来他中途发热吃了碗药的事,眼下浑身软绵绵头还发疼。
常宁捧着铜脸盆推门而入,便瞧见景棠醒来如今正靠坐在床头。
“夫……小主子可算醒来了,久未进食想必肚饿了,我这便去拿些膳食来。
景棠抬眼看他,声音微微沙哑:“好,多谢你。”
常宁将手巾打湿想上手给他擦脸,景棠见状忙自己接过。
“我自己来就行。”
待他擦拭干净后,常宁接过手巾放回脸盆端起出了门,不多时又端着清淡膳食回来。
景棠胃口不好,用过一些便放下碗筷,问常宁:“你可知我表哥现下何处?”
常宁:“江老板也在这家客栈,您可要见他?”
“嗯,我担忧表哥,想与他见面说些话。”
“那我去寻江老板过来见您。”
常宁去隔壁请示了陛下,得到陛下沉默后一声“嗯”后,便找上江澈将人带去见景棠。
景棠刚养好没两天又因这一夜加半日的车马颠簸又躺回床榻,小脸苍白,眼下淡色黑眼圈,不过他睡过一觉现下精神尚好。
江澈拖了把木椅坐在床边,看着他苍白无力的模样,心疼道:“表弟可还好?”
景棠眼神微动,弯起嘴角:“表哥,我没事,我已经跟他说明了真相。”
“那他是什么意思,即是已知你是男子,虽你对他隐瞒再先,他若是怪罪你,只要不伤及你的性命,他有各种条件表哥都尽力满足。”
景棠皱了皱眉,心里也奇怪陆辞没一怒之下杀他,又给他请大夫看病是什么意思,死缓?又记起来马车里陆辞生气过后对他又摸又亲的事。
但是陆辞后面又脸色难看还带着慌张……想必是反应过来他是男子后,恶心他吧。
景棠想到这一幕,胸口又开始闷痛,叹了口气:“他没说什么,我也不知他想如何,等我见了他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