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男人之间,这句话就是十足的挑衅。
想到这,时今棠似乎明白萧京野为什么逮到她就开始一顿亲了……
他,吃醋了。
“明凛哥他……还对你说什么了?”
明凛哥。
真别致的称呼呢。
萧京野只是默默揉着时今棠手腕被领带勒出的红痕,并未急着回答她。
“他应该不是有意的。”时今棠看着萧京野的侧颜解释道,“他是我祖母的主治医师,祖母病情复发又在大伯家……我见不到她,所以只能拜托明凛哥帮我去照看。”
“任何事,我都能比任何人处理的更好。”萧京野不想让时今棠去因为任何事去拜托任何人,他也实在不愿听时今棠口中有别的男人。“你只需相信我。”
“昨晚……你不回卧室。我想你会觉得我很麻烦……”
所以,时今棠想自己解决。
上午,萧京野开完股东会从会议室出来便接到了许嫂的电话,她说时今棠失眠了。
他还疑惑时今棠为什么失眠,这样看来是因为疑他为什么不回卧室睡。
对此,萧京野那幽邃的黑瞳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看着时今棠哭过之后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又明媚的样子,指腹划过血色佛珠,随后低头凑到时今棠耳边低语……
你指望我清心寡欲?
“大小姐,”男人深如寒潭的眸底翻涌着无数繁复细微的情丝,冰棱似的声音此时覆上一层暧昧的雾。“我少时是在寺院修行过,但、还没到真变成和尚的地步。”
换句话说——“我欲求不满。”
时今棠:“……”
“小吊带裙短的盖不住腿还在我面前乱晃,你指望我清心寡欲?”萧京野眼睫下垂,在车这种不算空旷的房间里气氛更显暧昧。“未免,太抬举我了。”
“我……不是故意的。”时今棠说着薄背往后靠了靠,“而且我也不知道你那么……”
说到这,时今棠理性地闭上了嘴巴。
不不不,她还是知道的,毕竟见识过萧京野对她“狠”时候能有多狠。
“祖母的事,我会派人去处理。”
“可是这件事……”
“你只管养胎,其余的事不用操心。”萧京野说着拿过真丝手帕擦着时今棠的手,“之后能找你男人的事,不必再去见其他人。”
“萧京野。”时今棠说着凑他近了一点点,她如月清冷又明亮是眼眸水灵灵的,“你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