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闻言起了杀心,举刀冲了过去。
“啊——!!”姑娘发出尖叫,捂着头蹲在地上。
然而她听见了两声惨叫,又听见兵器落地的声音,睁开眼时,那两个男人一个折了腿躺在地上,一个被净渊抓着手腕反手一推,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他也倒在地上捂着肩头嗷嗷嚎叫。
几个人见状知道碰上了硬茬,唯二会武功的眨眼功夫就倒地不起了,剩下的更不敢贸然上前抢人了。
净渊:“跟我去衙门自首!”他上前一步,那些人就往后退,摔在地上的两个男人顾不上疼也站起来逃命。
他正要追,裤腿被人拉住。
穿着喜服的姑娘死死拉着他不放,刚才跑得太急,加上害怕恐惧,她浑身虚脱无力地坐在地上,嘴唇发白,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
净渊:“姑娘!你没事吧!”他不能放任姑娘一人在深山老林中,只好放弃追捕,将姑娘背起来,往罗延寺走去。
住持本来睡下了,听到小友前来,特意起来迎接。净渊说了上山时遇到的事情,住持也颇为感慨,将姑娘安顿在外院寮房,命弟子即刻下山请大夫。
第二天清晨,净渊起床后便去看望姑娘,那姑娘只是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自言是俞致县人,父母双亡,投靠亲戚路过罗延山附近被人下了药迷晕,醒来时关在柴房里,身上换上了这身喜服。
她声泪俱下,哭诉命苦,“双亲不在了,我无依无靠,早就想一了百了了!”
净渊劝她:“我也是父母双亡,但这世间还有许多令人留恋之处,姑娘若是不嫌弃,这些银两你拿着,虽然不多,回家乡置办些良田或店铺,可保你衣食无忧。”
姑娘说什么都不要,拉着净渊的袖子哭道:“公子,我不要钱财,我只求能跟着公子,为奴为婢均无怨言!”
净渊拒绝了她,她不死心,说什么也要跟着净渊。
净渊向住持求助,老和尚双手合十打起了禅机,“欲成劫累。”想要修成,肯定会有很多的劫难,意思是,这是你自己的事,莫挨老子。
罗延寺不方便留宿女施主,净渊没办法,带着她下了山。
他说送姑娘去投靠亲戚,姑娘不说亲戚在哪儿,他说送姑娘回俞致县,姑娘死活不走,他说送姑娘去县衙另寻安排,姑娘抱着床柱子不撒手。
一筹莫展之际,陆星霖拍拍他的肩说:“没看出来吗?人家看上你了,你救了她,她非得以身相许,人家都说了,为奴为婢都行,意思就是不要名分也要跟着你。”
净渊:“这可如何是好?”
陆星霖:“两条路,一条让她跟了你,第二条,咱们现在出门骑上马,她铁定追不上。”
净渊肯定选第二条啊,可谁知,那姑娘竟凭着一股子执拗,飞奔下楼拦在他的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