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开愤恨的想,这是沈晏清的魔力。专门用来控制他的魔力,就像沈晏清生来就有这份魔力一样,他生来就要被这份魔力控制。无法挣脱、无法可想。
金玉开被这份魔力控制住,不由自己的抱住睡着了的沈晏清。他一夜没睡,等到天际乍亮,金玉开轻轻拍醒沈晏清:“走了。”
沈晏清深眠一夜,什么梦都没做,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跟着金玉开出去。
再梦游似地走了一段路,才清醒过来。
沈晏清皱眉,不解的问:“我们俩怎么和做贼似的要偷偷的走。”
两码事,金玉开道:“不是做贼,是怕贼惦记。你走快点,免得被人偷偷追上,又不准我杀人。”
沈晏清说:“不走。”
他指边上的小山,说:“金玉开,我想从上面滑下来玩。”
金玉开哼哼冷笑:“花前月下暂相逢。苦恨阻从容。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你既然懂什么叫有缘相逢,昨天怎么不唱这个词。”
沈晏清是个文盲,他听不懂:“你叽叽咕咕说什么呢?”
金玉开一把将沈晏清抱起说:“我说我带你去山上滑下来玩。”
金玉开轻功了得,三四步一跃就纵跳而上,沈晏清搂着他的肩膀小小的惊呼,毕竟他自己拍翅膀飞是飞不了这么高的。
这时沈晏清忽然开窍:“你昨晚上想这想了一晚上?”
金玉开脚一晃,两个人直往下掉,好久才稳住。他赤红着脸,矢口否认:“没有。刚刚想起的。”
沈晏清哈哈大笑,他去趴在金玉开的胸口,听金玉开的心跳,因为失重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心脏共鸣的声音很响亮,沈晏清听他自己的,也听金玉开的。微微笑说:“啊,两心同。”
好一个两心同。
金玉开这时别无他想了,他原本环抱着沈晏清,现在他将人放下,又情不自禁地凑近去听沈晏清的心跳,想感受这份仅有他们两人能体会的两心同。
一会儿后,金玉开问:“我能吻你吗?”
沈晏清心想,不是才亲过。他委婉拒绝:“不要。”
金玉开像是没有要重新把他抱起来的打算,只是牵着他的手慢慢的走。
沈晏清有点后悔了,他后悔自己说那句话了。至少该在金玉开带他玩过后,再说这句话的。要是金玉开不把他抱到山顶去,而是想要和他徒步爬上山,那他就不想从山顶滑下来玩了。
他正在懊恼,金玉开又问:“我能亲你吗?”
不知道和刚刚问的那句哪里有区别。
沈晏清摇头。
金玉开说:“好吧。”
再走了一段路,当了好一会儿哑巴的金玉开突然开腔:“那你能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