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醒,他的兵符怎么会在路知简手里。
路行渊不答,但眸子明显沉了沉。
隗泩没注意,只想着先去看看齐凌。
经历那么多事情,他担心齐凌万一想不开。
他想着便从路行渊的手中抽出了手,去推齐凌的房门,手刚碰到门板,腰上猛地一紧。
路行渊单手搂紧隗泩的腰,将人提起来就走。
“欸?”
隗泩双脚离地,惊呼一声,
“殿下!”
“我就去看看齐凌。”
路子争瞧着他皇兄面色阴沉的吓人,有些担心他师父。目光便一直追着两人。
远山见状急忙上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殿下明日登基大典,很多事情需要注意,孟大人等马上就来,我推殿下去书房里等。”
迟雨和远山推着路子争就往书房去。
路行渊卧房的房门关上,隗泩脚一落地,路行渊的吻便压了下来。
“唔……”
隗泩的脑袋磕在门板上“哐当”一声。
门外远山听见声音,路子争轮椅的木轮子险些被他推出火星,眨眼三人便进了书房。
这边,
隗泩被死死压在门板上,路行渊的手臂依旧环在他腰上,将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想要闪躲,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捏着脸颊打开了嘴巴。
路行渊几乎顷刻间便加深了这个吻。
路行渊的吻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炙热、放肆又迫切。
似乎要将人拆吃入腹。
隗泩被压在门板上,应接不暇。被路行渊的气息裹挟着,昏昏沉沉地仰着头,被动地迎合着路行渊霸道的侵略。
滚烫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腰侧,轻易便夺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筋骨似乎也被掐软了。
他柔软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全靠路行渊的手臂才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是衣服布料被撕坏的声音,让离家出走的理智暂时回归了一瞬。
隗泩猛然睁开眼睛,
对上路行渊野兽一般微睁着的眼眸。
他接吻竟然睁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