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变成你。”
“该死的是你。”
“身为一国之君,以万千将士血肉,成全你病态的自尊。”
“身为人夫,因无端的恨意和猜忌,将妻子困于冷宫,对其百般蹂躏践踏。”
“身为人父,你对自己的儿子下毒。以自己的儿子作为筹码要挟他人。放任他们走入歧途,任由自己的儿子被打断双腿。”
“你何以为君?何以为夫?何以为父?何以为人?!”
“从始至终该死的都是你!”
“你的罪行会随着你的死去,公之于众。受万人唾弃,入无间炼狱。”
路行渊手里的匕首猛地落了下去。
“不,你不能……噗……”
鲜血喷在路行渊的衣服上,
老皇帝睁着惊恐的双眼断了气。
路行渊蹙起眉头,拔出匕首,恨不得立刻将沾了老皇帝血的衣服褪去。
他转身走向隗泩,走到一半,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看去竟是掉落在地的玉玺。
新帝登基
御书房内,
众人的视线皆落在路行渊鞋尖前的玉玺上。
路行渊眉头微微一动,
毫不犹豫地一脚将其踢开。
方方正正的玉玺,在地上滚了几圈,眼瞅着到路知简脚边。
路知简迅速向旁边挪了一步,
搞得好像玉玺是个什么脏东西一样。
一旁的其他人都看傻了眼。
那可是传国玉玺。
若是玉玺有思想,它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如此遭人嫌弃。
路行渊来到隗泩的身边,牵起隗泩的手。
在隗泩眼里,此刻的路行渊就像是刚打完架在寻求安慰的小朋友。
于是他安抚地轻拍了拍路行渊的后背。
路行渊紧绷的眉头舒展开,他看向路知简,语气平淡地道:
“二皇子逼宫,三皇弟英勇无畏,带兵铲除逆贼。如今先皇驾崩,理当由三皇弟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