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泩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算看出来了,这个神经病就是故意的。
“我警告你,路行渊,再拿生死吓我,下次我可真不管你了。”
“好。”
路行渊勾起嘴角,眼神异常温柔。
隗泩却白了他一眼,
“好什么好。”
他其实有点伤心。
出发前就知道有问题也不跟他说,不声不响就下悬崖也不告诉他。
却又能轻易说要随他一起粉身碎骨。
他喜欢上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吵架也吵不起来。
算了,谁叫他是被骗习惯了的小可怜。
他认真地看着路行渊,
“殿下,我超级怕死,也超级怕殿下死。谁也不能粉身碎骨。”
路行渊伸手拉起隗泩的手凑到唇边,在隗泩的手背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像是对待什么至宝一样。
眼睛却定定地看着隗泩的眸子,承诺一样地道:
“好,泩儿说什么都好。”
这还叫人怎么生气。
隗泩扭过头,想再装一会儿。
视线从窗帘缝隙望出去。
来时树叶才要黄,回去时已经落了满地。
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泾安城而去,秋赤山的红色也终将落地。
……
几日后,
泾安城内,将军府。
“不可能!小泩不可能与逆党勾结!他的家人皆是被逆党所杀,他怎可能与仇人勾结?”
齐凌不敢置信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书景,人心远比你想象的复杂,祖父也不愿相信。但他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太子乃是丘家唯一的血脉,他想替丘家复仇。小泩兴许也是受他蛊惑。”
齐昌武坐在太师椅上,面色沉痛地望着面前的齐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