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渊低头向下,突然吻住了隗泩……
安慰
不似那夜的粗鲁,这次路行渊吻的很轻,像是怕伤着他的小兔子。
当冰凉的唇缓缓贴上自己的,隗泩有一瞬间愣神。
他微微向后退开,望着路行渊那深邃的眸子问:
“这是殿下安慰人的方式么?”
路行渊未答,前倾着试图追上去,小兔子却又向后仰着躲开,似乎是在等他回答,又似乎是在逗他。
隗泩突然抬手大胆地在路行渊的脸颊上掐了一下,
是假的吧?
这很不路行渊。
他忘了上次醉酒后的初吻,
完全不知道有些糖吃了便会上瘾,即便他是路行渊。
路行渊瞧着隗泩的表情,那些痛苦的情绪似乎当真有所缓和。
这个方法好像确实管用。
他轻声吐出一个字:“是。”
隗泩闻言有些诧异,片刻吐出了句:
“只能安慰我一个。”
说着抓着路行渊的肩膀就亲了上去。
路行渊收紧手臂将隗泩紧紧抱在怀里,几乎是瞬间便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交缠,
唇齿间渐渐被路行渊的气息席卷。
力气一丝丝被抽走。回来路上被夜风侵袭后微凉的身体,渐渐回温,再渐渐发热发烫……
当舌头感觉到又麻又疼,
那晚的记忆像是出去溜达了一圈又转了出来,且猛地撞进他脑子里。
隗泩睁开眼,猝然向后躲开路行渊的吻,撞得身后书案“哐当”一声。
路行渊探身向前,长臂一伸,一把抓住了桌上摇晃着险些倒下去的烛台。
烛火摇晃。
忽明忽暗中小兔子的脸颊越来越红。
瞧着应当是想起来了。
松开烛台,身体向后,路行渊顺势将隗泩捞回来,揉了揉对方刚才撞到的位置。
声音不似平时冰冷,
“想起来了?脸红什么?难道不是泩儿非要挑逗我?”
“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