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渊又道:“至于太子妃……”
隗泩刚得意地扬起嘴角,他甚至在无形中接受了自己兔子的身份。路行渊半句话,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太子府不需要。”
路行渊说完,隗泩终于得意地扬起下巴,用鼻孔望向肖青忱。
肖青忱一脸无语,看向路行渊的眼神,像是老母亲看着自己没出息的孩子。
算了,
“殿下高兴便好,反正大把人巴不得殿下抗旨,让出储君之位。”
那日御书房,路行渊已经将话说到了那个份上,皇帝依旧要给他赐婚,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
要么他抗旨,路行渊消去太子身份。要么接受赐婚,接一个陌生的女子进府。
左右,恶心的都是路行渊。
而且众所周知,丞相是二皇子在朝中最大的拥护者,若是丞相之女真入了府,
那可真是恶心给恶心他妈开门,恶心到家了。
路行渊眸色微微暗了一下。
他跟皇上说他是自己心上人的事情,隗泩也是听说了的。
心中暗暗骂道:
他怎么摊上这么个损爹。
可抗旨终究不是个好办法。
隗泩琢磨着有没有别的法子。
肖青忱则是一刻不想在这屋子里多呆,
“相府寿宴的贺礼若是殿下没意见,我就看着准备了。”
“无所谓。”
“好的殿下,没别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等会儿。”
隗泩灵机一动,又一次将人叫住。嘴角随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贺礼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好主意?
肖青忱蹙眉。
路行渊知道他的小兔子又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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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相府寿宴的前一日,天色刚暗,隗泩又进了书房。
“殿下将远山派去哪了?我都好几日没见着他了。”
“不是他和迟雨闹别扭了吧?躲起来了?迟雨整天阴着脸,我都害怕。”
那日远山从他房间跳出去以后,他便再未见到过远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