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泩儿,是忘了昨日怎么回来的了?”
隗泩不敢出声,因为路行渊……笑、了!
路行渊淡笑着道:“昨日是齐小将军将泩儿送回来的。”
齐凌送他回来的?
完蛋!又被抓包了。
路行渊不让他跟齐凌玩儿。
可是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不等于没亲么
路行渊不让他跟齐凌玩儿,他还跟人去喝酒了。
隗泩感觉不妙,赶紧转移话题,
“殿下,小人有个疑惑。肖青忱真是玉馐楼的老板肖世知?不是双生子?”
路行渊道:“是同一人。”
昨天听那仨人话里话间的意思,也是同一个人。隗泩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怎么也跟有分身术似的。一边在乐丹一边在离国。”
“这边有蒻蒻,他偶尔回来一次。”
路行渊说完,隗泩十分惊讶,
我的天,这么折腾!
肖青忱怕不是上辈子欠路行渊很多钱。
不过说起蒻蒻。
昨天在玉馐楼听那漂亮姑娘叫肖青忱东家,他便明白了那漂亮姑娘是肖青忱的人,昨日该是帮肖青忱送东西,或者带话。
完蛋,他不止跟齐凌喝酒,还冤枉了路行渊,昨天还冲进书房质问他来着。
隗泩心虚地低下头。
他错了,但他不敢说。希望路行渊已经把这茬忘了,他可不能提。
他接着前面的话继续道:
“原来是这样啊。他还装作不认识我。”
“你便也装作不认识他。”
“把汤喝了。”
两人一问一答,路行渊的视线始终盯在隗泩尚未完全消肿的嘴唇上。
昨夜的画面控制不住地自动回放。
墨色的眸子渐深……
他忽然转身向门口走去。
走到一半,又想起昨日醉醺醺的小兔子倒在齐凌身上的画面。
小泩?
关系甚好?
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