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的,他听到有人在喊他:“小鹿,乖,喝口水。”
他听话的张了口,温热的水流从柔软的地方进来,滋润了他干涩的喉咙。
他说:“我还要,还要……”
久旱逢甘露,沙漠里面快要被渴死的旅人,不断的汲取着司槿年嘴里最后的一点水。
司槿年拿着毛巾和酒精,不停的替路时安擦拭,让他降温。
给他喂药总也吞不进去。
只好冲了冲剂,用嘴度渡了过去。
路时安喝完了药,终于老老实实的又躺在床上。
司槿年不太明白路时安为什么要去洗冷水澡。
是因为自已早上亲了他之后,他气不过,惩罚自已吗?
弯下腰用自已的额头与路时安的额头紧紧相贴,路时安还是有些发烧。
将路时安的手放进被子里,司槿年就一直坐在椅子边,安静的看着他。
生病喂粥想清楚
路时安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他的头昏昏沉沉的,嗓子干涩疼痛,鼻子还有些出不动气。
刚刚直起身子,就有一个人快速的奔了过来,用温热的大掌摸了摸他的头。
如沐春风的嗓音里面充满了担忧:“小鹿,你终于醒了?饿不饿,我去给你买饭吃?”
大学里面的食堂,几乎是全天都开放的。
司槿年照顾了路时安一下午,有些困了,刚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就听到隔壁床有了动静。
路时安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牵扯到了扁桃体,然后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咳咳咳……”
“小鹿,别着急,你慢点说。”
司槿年赶紧去兑了一杯温热的水,举起来让路时安喝。
路时安本来就口渴的不行,迅速喝完,说了一句:“还……要……”
司槿年看着路时安喝水的时候水流顺着他的唇角流下,他很想替路时安将它舔舐干净。
真的有些羡慕这些水了。
可以明目张胆的附着在路时安的身上。
敛下眉眼里的欲望,司槿年乖顺的又去打了一杯水。
这一次,路时安喝的比较慢,只喝了小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