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你太不公平了。”
“你戴有色眼镜看人。”
“小鹿……”
司槿年太磨人了。
路时安装不下去了。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
“小鹿真好。”
司槿年喜笑颜开。
坐在床铺里面的江貍听着司槿年舔狗一般的发言。
整个人气的要死。
他伸手捂着心口,大口喘气,深呼吸。
讨厌的司槿年!
讨厌讨厌讨厌!
路时安也讨厌!
他怎么不消失啊!
就是有他在,司槿年都不在乎自已了!
都怪他!都怪他!怪他!
他早就让人调查过了。
司槿年到帝都大学上学,每天都是跟路时安在一起。
他们两个就像是磁铁一样。
根本就分不开。
刚才司槿年约路时安去家里游泳。
那是正经游泳吗?
司槿年都没有教过他!
粉色兔子被江貍抱在怀里,用力的揉搓。
他把兔子当成了路时安。
下午路时安上完课了,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宿舍。
而是去艺术学院找了陆槿月。
他跟陆槿月约好了,替她改一下音乐初稿。
因为陆槿月这篇稿子,弹起来很流畅,却总是感觉到缺乏一丝灵魂。
好听是好听的,就是莫名让人怅然若失。
路时安跟陆槿月肩并肩坐在钢琴前。
他们对着琴谱一点儿一点儿的演奏。
音乐赏心悦目。
路时安听到有个地方的时候,突然就停住了。
他扭过头,凑近陆槿月,指着曲子。
陆槿月也随着停了下来。
她也顺着路时安的方向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