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她蝶翼似的睫扑闪,扣紧齿关,前菜带来的好奇胃口又隐隐作祟,所以似乎是接受了他的挑衅般。
但屡战屡败,赧颜汗下。
“谢北聿…”她终是闹气般原地咸鱼。
“宝贝,慢慢来…”他温声哄着,由他主导,既邪肆恣睢又带着克制。
男人宽肩窄腰,身前肌理如块垒的身材,绷紧时健硕欲张,浑身溢着难以言喻的野欲张力,看得她耳根发热。
和缓但足以使得她用力攀住他的肩膀,侧开头缓了片刻恢复了些。
谢北聿敛着眸子,眼前无声勾缠的画面无疑最为致命,又吻住珍珠。
他早已默默接过主动权。
盛栀原本以为会很艰难,但实际上很快她便没用武之地。还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虽然受伤了,但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凶悍狮劲。
像要置于死地片甲不留
浓炽的爱,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他又狠狠吻住她的唇瓣。
彼此沉溺。
……
盛栀醒来的时候是在谢北聿怀里。
已是傍晚,落地窗外橘红晚霞笼罩着城的繁华广袤高楼。
“栀栀,”他懒散看向窗外的眸转而看向她,声音透着餍足,“我点了外卖,吃点。”
他眼里溺笑,心情看起来很好。
盛栀翻身起来,看了看半倚的他臂上的纱布,又看了看桌上满满的食盒。
恍然觉得明明他才是病号,怎么他看起来精神那么好?
而且自已本来应该照顾他才对。
怎么还要病号来点外卖?也不知道照顾到哪里去了。
她又想起了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抿了下唇,垂下眼睫。
他太过分了……
谢北聿将她一系列小表情都收入眼底,心情更好了。
但是,怎么她就睡这么会儿?
看来受伤了,确实劲不够,否则,可以继续,
要把她搞到沉睡一整晚。
盛栀此时不知道眼前男人龌龊的心思,耳边又传来他暧昧的声音,
“走,我喂你吃?”
她闻言,心虚捂住他的嘴巴,俯身凑近像小朋友一样瞪着他,“你不许讲话。”
他好笑地轻轻挑了挑眉,好整以暇道:“吃饭而已,怎么也会脸红?”
盛栀炸毛:“我哪有?”
谢北聿淡定地看似反省自我:“我知道,刚才没把夫人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