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疯的。
他宁愿把她拴在国内,天天与她纵情声色,也再不要这种共患难。
“我们会顺利出去的。”盛栀靠在他臂膀上,小睡了过去。
……
整个岛屿此时进入了黑夜。
岛屿地底下的不同方向,各有各的算盘。
一个约十五六岁、面色苍白的女孩,循着某条地道进入了一间狭小的地下室。她与原本那群人走散了,拐到了岔道,想着能不能找到她的同伴。
女孩眼中猛不丁划过愕异。
眼前是一方笼子,里面关着一个穿蓝色工装的女人。
女人看到她,眼底乍亮,流露出几丝脆弱。
“妹妹,可不可以帮姐姐打开这个笼子?”
女孩看着她,眼底流露出戒备。
双a战士
薛月看着眼前的女孩,试图打动她:
“妹妹,我和你一样,是被人暗算了,才被关在这,你看,那边桌子上有扳手、老虎钳,你可不可以帮姐姐拿来呀?”
女孩果断摇了摇头。
她怎么可能相信穿着这种衣服的人?
女孩后退,撒腿就跑,还不忘把暗门恢复原样。
薛月在笼子里瞋目切齿。
……
这女孩中文名叫庄婷,家住ak州,早年跟随离了婚的母亲过来,母女相依为命。
两天前,庄婷在放学回家路上,突然被一帮外表凶恶的壮汉蒙住头,拖上车。
庄婷在车上瑟瑟发抖,她知道该州一直处于该国凶杀案的榜首。
颠簸了许久,被装进船,一想到妈妈回家后找不到自已,她开始抽泣,并呢喃道:“妈妈……”
舱壁另一侧传来敲击的声音,“妹子?你也是华国人?”
庄婷哭声停止:“对。”
“你叫什么?几岁了啊?怎么被弄到这的?”那头又问,声音挺有亲切感。
“我叫庄婷,15岁,放学路上被绑了。”
“你应该才中学吧?我也介绍下,我叫张亦可,在华国读大二,”
张亦可似压抑许久,一吐为快愤愤道:
“我他爹的攒了好久的钱!好不容易来ak州旅游一趟,就这么对我?!”
张亦可滔滔不绝,一直说她来ak州之后的经历,自顾自吐槽了很久,听隔壁没动静,问:“庄婷,你睡着了?”
“没睡着。”庄婷回应,“我在听你讲话。”
张亦可又开始讲很多没营养的废话,似乎要借此排解焦虑,但庄婷听着听着也似乎不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