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多亏有你,也是我和沈煜连累了你。我们要是有幸出去后,沈煜欠你的,包括这次他胡作非为把你劫去奥城的事,我加倍和他算,反正我从小到大一直和他不对付。”
盛栀轻笑:“算这次奥城的事就行了。”
她自认为沈煜也不欠她什么。
沈时卿捏了捏眉心:“也对,你失忆了。”
盛栀开了罐头,不再言语。
其实她以前那些年挺忙的,没有时间和沈煜玩感情游戏,有一点倒是真的,沈煜是自已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同龄男生。
人不是一成不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她上了一个舞台前后的心境都会产生变化,
何况一份青春期虽朦胧却坦荡的情愫?何况一份台上看向台下时类似于亲情的欢喜期待?
她那些年专注舞台,没有关心圈内的一些传言。直到有一天,她从其他人口中听到“盛栀对沈煜死心塌地”这句话。
盛栀都不知道,这种话是怎么传出来的。
那时,她刚想开口问,团长的电话就来了,和她沟通新的工作安排。
事业脑小憩一下,便又上线了,无关紧要的事不重要,她马上走了。
她知道舞者在台上的黄金期可能就是这么十几年,甚至几年,能把握住的,就尽量把握。
把自已年轻的时光留在舞台,然后在恰当时候退役,去云游四海,这样也不错——盛栀以前这么设想过。
沈时卿忍不住提醒她:
“不管你有没有恢复记忆,沈煜和你说什么好话,都千万不要和他在一起,人的本性很难变的,他这种男人,我觉得在关系中会过于强势,既要,又要,还要,女人会很累的。”
这话在她失忆前,就听沈时卿这么说过,盛栀笑了笑,
又道:“放心,不会的。而且我已经结婚了。”
沈时卿喝了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什么?”
……
萧斯从仓库折返,从大门出去后不久。
谢北聿和余声找到这里。
门内是两个明晃晃倒地的黑衣人。
按照刚才有限的监控角度,谢北聿循着盛栀消失的方向飞快搜寻,余声在另一头搜罗,将偌大的仓库跑了一圈,又留意了有什么暗道,两人碰上后对了对信息。
没有人。
谢北聿刚才在路上留意到,有些外围黑衣人像是被紧急调拨到什么地方,匆匆往岛心方向去。
他猜测今天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而这仓库更是个疏于管理的地方。那两个被放倒的黑衣人这么久都没人发现,或者说无暇顾及。
“分头找。”
既然岛上局势带了紧张的气息,谢北聿和余声此刻又都是这岛上的黑衣人,行动方便了很多。刚才在路上已经定下了在通讯器里的一套暗语,他们从不同侧门出去分头寻找。
……
时间已经来到下午。
低调奢华的轮船缓缓靠近岛屿唯一的码头,一群戴墨镜、异域长袍风格衣着的人,接二连三下船上岸。
沉斌穿着正装,站在码头上迎接来客。
沉斌身后是萧斯和王飏,此时也穿得人模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