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如流水般的钢琴曲正从一旁缓缓溢出。
谢北聿朝她走近,颇为绅土地伸手,“这位女土,我能否有幸与你共舞一曲?”
盛栀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放在他掌心上。
他另一只温热的掌心放在她的后腰侧。
她穿的是露背裙,他并未来得及知晓她背后是展露在空气中的大片春光,但拇指已经自然而然贴了上去。
如丝绸软缎般细致光滑的肌肤,亲吻于他的大拇指。
谢北聿的指尖恍然像被烫了下,随后便克制地摁下去。
她后腰侧的温度源源不断钻来,像细密的电流,摁得人有点软绵。
盛栀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人跟随着慢慢流淌的钢琴曲移动脚步。
近在咫尺的鼻息相互萦绕,从后腰际传导过来的电流似乎已经淌到了心口。
繁华绚丽的霓虹灯与星空交相辉映,在维港海面洒上一层溢彩金箔。海风涤荡着全身,夹杂着海的味道扑面而来,似乎能轻易吹走一天的疲惫。
她和他脚下的移动既轻又慢,没有任何章法,却足够惬意沉醉。
钢琴曲渐渐止息,谢北聿和盛栀一起伫立在船头看这漫天的璀璨夜景。
他视线无声无息地扫过她的脊背。
白皙光滑,宛如细瓷,每一寸都轻盈紧致。任谁看了都会沉浸其中,久久看不够。
可,
源于刚才的情绪,谢北聿恍然在上面看出了别的东西——
她那纤细的天鹅颈,是那么的孤寂。
她那单薄的蝴蝶骨,是那么的伶仃。
她软嫩手心的剑茧,是那么地在他心口厮磨。
……
谢北聿和盛栀回浅水湾的时候,管家和高级菲佣已经等在那,屋里一切也都安排妥当。
两人照样是相隔的两间房。
盛栀今天确实有点累了,和谢北聿互道晚安后便进屋睡觉。
虞汐发消息过来,笑嘻嘻问她今天的情况。
盛栀噼里啪啦打字:
【我穿了性感露背裙,他竟然脱下他的外套要给我披上!】
【我的背这么好看,他不爱看吗?!】
【他的眼神还有点,怎么说,破碎?我想他在破碎什么?】
虞汐在那头嘎嘎嘎嘎笑。
虞汐接着问了盛栀今天发生了什么,盛栀简单说了一下。
虞汐福至心灵地分析道:
【宝,他这是在心疼你~】
要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盛栀凝神片刻。
心疼?
心疼今天她被打扰的事吗?可是她认为这没什么好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