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南锦屏耳朵上有痣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打掉了,打掉并不是难事。
这是我能够蒐集到的南锦屏的所有的照片”
林彧一张一张地给姜瓷放。
照片和影片很多,这一放,就放到了十二点多,姜瓷困了。
“我想睡觉了”
姜瓷说道,“再见,林彧”
“见到他了吗?”
就在姜瓷走到门口的那一刻,林彧问她。
姜瓷步子定住,她知道林彧问的是谁。
“见到了”
“还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林彧站在姜瓷身后,淡定地说道。
姜瓷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现在还不告诉我答覆?还是没有答覆?”
姜瓷一直背对林彧,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去吧”
林彧发话。
姜瓷回了房间,很累,她去洗手间洗澡,可是心思完全不在洗澡上面,甚至这么晚了,她都不困,三年前的景象一点一点地浮上心头:她抑郁,矛盾,南锦屏对她无时无刻的压迫,让姜瓷喘不过气来,她对陆禹东只是喜欢,完全还不是刻骨铭心的爱,可纵然这样,他对自己家里人做的事,让姜瓷无法原谅;学习更难,因为英国的博士是一年毕业,她需要在一年里学到最精,她压力非常大;每当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总是感觉到巨大的空洞,什么都抓不住的寂寞。
她常常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流泪到天亮。
在同学的推介下,她终于走进了“uc”心理诊所。
她进诊所的时候,满脸焦虑。
心理医生林彧,也是uc的创始人,英文名字:ean。
“竟然和他的英文名字一样,虽然写法不同,但是读音一样”
姜瓷拿着名片,口中喃喃地说道。
难道这是孽缘?“和谁?”
林彧很温柔地问她。
“我前夫。
不过他的英文名字是ethan。
读音一样,写法不同”
“哦,这很正常”
林彧又笑,“毕竟世界上这么多人。
重名不奇怪”
我去开会了,瓷
那节课,林彧给姜瓷做了催眠,因为他看出来,姜瓷的情况很严重。
姜瓷不知道她在睡梦中都说了些什么,可当她睁开眼睛,林彧看她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此后,她每周来一次林彧的诊所,可能林彧是心理医生吧,很容易和人交朋友,很会理解人,久而久之,他和姜瓷便成了很好的朋友,还有些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意思,姜瓷和林彧的关系,绝对比和初硕亲近很多,毕竟异国他乡,林彧是唯一一个她能倾诉心中所想的人。
刚才林彧问姜瓷的是:要不要继续和陆禹东在一起。
三年前林彧就问过姜瓷这个问题,毕竟陆禹东的所作所为,姜瓷忍受不了。
当时姜瓷没有答案,现在她还没有,因为除了妈妈,现在的陆禹东又添了两条人命,虽然这两个人,姜瓷对她们没有丝毫的感情,甚至很厌恶,但不能否认的是陆禹东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