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声,又挂了电话,接着又睡着了。
方阿姨带着开云出去玩了,家里只剩下陆禹东一个人,他没上班,回来卧室,靠在床上看书。
姜瓷是下午两点钟醒的,陆禹东已经在楼下吃过午饭了,开云午休了。
姜瓷不知道今夕何夕,陆禹东靠在床侧看书,厚重的窗帘拉着。
“醒了?”陆禹东看到她醒了,问她。
“几点了?”她迷迷糊糊地问陆禹东。
“两点。”
“半夜两点?”
“下午。”陆禹东头都没抬,告诉姜瓷。
姜瓷皱着眉头,想起来早晨李莎给她打的电话,“她们走了?”
“走了。”
姜瓷的身子一下从被子里起来,有些“你让她们怎么想我?”
陆禹东没理她,继续看书。
姜瓷想起来,可下身火辣辣的不舒服,起不来,她心想:多半过会儿就好了。
她又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醒了以后,还是疼得要命,她心想:要不然明天去看看?
这事儿,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高媛,三年不见高媛,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因为下身疼,姜瓷晚饭也没起来,一直窝在床上,懒懒的。
有了南锦屏的恐吓,她一个人每天都睡不踏实,虽然昨天晚上很累很累,可好像是她三年来睡过的唯一一个很深的睡眠,大概因为有他在身边。
陆禹东以为她是懒的,另外跟他赌气,所以,饭是陆禹东让方阿姨端上来吃的,开云上来跟她玩了会儿,姜瓷很喜欢很喜欢开云,一直摸儿子的头。
晚饭过后,陆禹东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陆总,查出来了,和姜瓷在一起的人叫做林彧,是英国一家很有名的心理诊室的创始人和医生,非常资深,长达一年的时候,他和姜瓷保持着很亲密的关系,亦师亦友,他常去学校找姜瓷,姜瓷也常去诊所找她。”助理说道。
“是说姜瓷患过心理疾病?”陆禹东问他。
“嗯,第一年,姜瓷有很严重的抑郁症。”
陆禹东:……。
他快四十了
第二天,姜瓷的疼痛并没有缓解,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陆禹东带她来到了高媛的医院。
高媛是妇产科医生,姜瓷想借机看看高媛,三年没和她联络,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妇产科检查,陆禹东在外面候着。
“姜瓷?”
高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几年去哪了?”
高媛上下打量着姜瓷,还是那副长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可是眉宇之间多了一份深沉,还有一份书卷气。
“我就去英国读了个博士”
姜瓷多少有些尴尬,毕竟这几年,她都没跟人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