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人!贱货!”
姜义骂道,他恨得牙痒痒。
“谁啊?”
姜瓷仔细看了看外面,没看见外面有人啊。
“舒桐!贱货!妈的,死女人,每次追她,她眼皮都眨一下,后来怀了陆禹东的孩子,可是要上天了,谁都不搭理,毕竟是首富的情人么。
全江洲都知道。
我跟首富比,算什么?当年被他弄得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更不行了”
姜义自嘲地说道。
听到“怀了陆禹东的孩子”这话,姜瓷的心紧紧地皱了起来,拳头也攥得紧紧的。
人人都这么说。
连舒桐自己都怕被姜瓷看到她孩子的模样。
所以,怎么会是假的?“她估计想等陆禹东什么时候娶她呢?不要脸的贱货,怎么跟我妹妹比?”
姜义说道。
大概把那个“贱货”和自己的妹妹一比,姜义察觉出来妹妹的确不错,也可能三年不见了,稍微有了点儿亲情。
“孩子真是陆禹东的?”
“那还有假?有段时间,我去找她,她闭门不出,后来,出来了,好么,抱着孩子。
喜当爹这种事儿你哥怎么会干?放弃她了”
姜瓷又在自嘲。
碰运气吧
到了妈妈的坟前,姜义照例吊儿郎当地站在旁边抽菸。
他刚才说了舒桐的事儿,本来这件事儿都过去了,可他越说越来气。
他拿出手机,给舒桐发了一条微信:【不要脸的贱货!】不解气,他还给陆禹东发了一条:【混蛋男人,放着我妹这么好的女人不要,去找些烂货,还让烂货怀了孕,怪不得我妹不要你!滚吧滚吧。
】姜义就是一个墙头草,他的思想随时变,可能与他某事某刻的心情有关,也可能他觉得陆禹东这个人,他实在沾不上光,索性开骂,反正骂人又不交税,他想骂什么就是什么。
让姜瓷意向不到的是,屠瑛的墓前竟然有一束花,有些干了,但能看出来,也就才几天时间。
“这束花,你知道是谁的吗?”
姜瓷问姜义。
“谁知道?大概她那些老朋友吧”
姜瓷心想:妈妈在病床上躺了六年,好多老邻居搬家了,即使有交情的,也都断了来往,更不可能是屠筱静母女,她们在庆城拍戏。
难道是舅舅?舅舅屠升现在在江洲。
也不大可能是陆禹东,陆禹东在庆城。
姜瓷跟妈妈的很多话,其实是在心里说的,她怕姜义听到,很多苦,她不想跟妈妈诉,她只想让妈妈知道,自己过得很好。
看到屠瑛,姜瓷就想起昔日,屠瑛笑啊,给姜瓷做饭啊,点点滴滴的种种,姜瓷忍不住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