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啄一吻无比虔诚,在吻到她的唇时,靠着有限的经验和记忆描摹着试探着,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她不回应的态度让他备受打击,心里不断给自己催眠,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自己的,可是眼睛的酸涩和心脏的闷痛骗不了自己。
他笨拙生涩的起伏,看着咬着唇角皱眉的人,闻予右手抚上她的脸,激动中带着点讨好,温柔的乞求道:“南南,你,你能叫一下我的名字么?”
不是那个人,是他,是闻予,或者……若是能叫一声阿予……想到这里,他脑中竟然浮现出另一种画面。
那个画面中的他疯狂涌动她热情如火,她一声声动情的喊他“阿予,阿予。”眼中心中只有他。
闻予闭着眼睛畅想着那副摄人心魄的美景,全身心与毕生所求的渴望神魂相交,让他一时迷失了自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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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久别重逢
当火红的秋阳在窗外升起时,南归眼皮动了动,随后睁开双眼,愣了三秒钟才记起这是哪里,她揉着脖子起身,浑身酸疼难忍。扭头看向旁边还在沉沉睡着的人,起身忍着不适捡起地上的衣裳进了浴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闻予睁开了眼,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他伸手抚上那一处余温,梦永远是短暂的,醒来面对的就是无尽的荒凉,这种空虚感在南柯一梦后更甚。
手不住得来回轻抚着她躺过的地方,浴室里面的水声还是没有停。
今天外头下了大雪,两人住的是山上别墅,大床正对着巨幅落地窗,外头的树枝被大雪压弯了枝头,承受不住的重量扑扑簌簌的掉落,这么大的雪天窗外时不时还有松鸦飞过,屋内的壁炉烧了一夜,温暖如春。
可是闻予空荡的心却凉的透透的,他脑中反反复复都是昨天和两人被算计的那晚,各种画面在他脑中不断交替,差点让他搞混了昨天和那晚。
南南没有嫌弃他,没有厌恶他,对,她是喜欢自己的,他们是相爱的。他们彼此只有自己,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人!
慢慢的自我治愈成功,他快乐的起身,准备给她做一顿丰富的早餐。
脚刚落地就看到了满地的套子,他耳尖微微发热,俊美的脸庞哪怕没人看到也因为这荒唐的一幕羞得有些窘迫。
不等服务生来他就开始动手收拾起来。
等南归出来卧室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听到外头响动,她推门出去就看到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的人。
闻予看着站在在不远处南归,温声说道:“快来吃早饭。”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南归面无表情的随口问道,反正他要的已经得到了。
“你不喜欢这里么?那我们明天就去奈良和札幌,那里的东大寺据说很灵验,而且还很漂亮,然后再去德国和芬兰,你不是喜欢吃鱼么,我们可以自己钓在船上烤着吃。你会潜水么?不会的话我教你,还可以去海里自己捞,或者你喜不喜欢跳伞?”闻予这辈子都没这么能说过,就像急切展示自己好东西的小朋友,滔滔不绝的游说对方,想寻求对方的认可。
看着兴冲冲做着计划的人,南归放下手臂坐了下来,不回应也不打断,任由他说。
闻予虽然表面上专心致志的跟她畅谈着计划,但是眼睛却在认真的打量着南归,见她神色如常,他才放下心来。随即有些开心,她是不是不那么排斥他了?
可是下一秒一盆冰水打脸般迎面泼来,南归倒了杯水就着一片药喝了下去。
什么药不用问都知道,闻予也住了声,他还以为用不到,没想到她真的吃了。可是很快他又开始调节自己,“这不算什么,两人还年轻,她不想要孩子正常”。
可是哪里能骗得了自己,两人年纪不小了,过完年他就32了,况且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闻予迅速转头进了厨房,双手拄在水池两边久久不能平静。
隔天两人就飞了奈良,在一座别院住下,闻予自打新西兰一行,对南归的亲近之意再也不受控制,每天都想粘着她,可又不敢太过,怕她生厌。
9月的奈良已经有了秋意。两人每天悠闲的在街头闲逛,就像一对平常的夫妻、情侣一样到处走走看看,闻予喜欢时不时的过来牵她的手,有时候还会幼稚的与她十指紧扣,抓起来,问她“这只手是他的了么?”
南归不答,他就自问自答“是我的了,只属于我一个人。”说完还眉眼带笑的求认同的看向她,期盼她能给自己一个肯定。
可是她从来就不属于他,怎么回答他呢?
东大寺的红枫现在还不是绝佳的季节,不过已经微微开始泛黄。
南归跪坐在佛相前诚心祝祷,盼望自己爱的人都能平安喜乐。看着眼前慈眉善目又不失庄严肃穆的佛相,那么多人来求,神佛又能照顾到几人呢?
闻予跪在南归身侧,尽管他不信这些,可是若能求得两人余生顺遂,他愿意成为佛祖最忠实的信徒。
看着身侧仰望满目虔诚的人,闻予也向佛祖求了愿。
两人出了殿,看到偶尔蹦跳过来的小花鹿,南归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还挺新鲜的。她从兜里掏出几个大青枣喂它,小鹿也不怕人,给一颗吃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