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予下楼的时候常婶又问是不是他的,他看了一眼被捡回来的盒子,没有什么情绪的说了句不是。
坐在车上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那个没人要的礼物,愤怒又难过,她为什么这么避之不及?昨天看到门口那个被退回来的盒子时,没有人知道他当时什么心情,只知道自己心里堵的要命,他知道不是贵的问题,她那个朋友隔三差五寄回来的东西贵的便宜的都有,也没见她退回去。
她过生日听老爷子说那个私生女送了十几万的古筝,也没见她嫌贵退回去。
就嫌他的贵,自己也真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呵,何必呢。以后他再送她一分一厘的东西,他就跟她一个姓。
轰隆隆的引擎呼啸而过,元旦闻予都没有回来,两人再见面的时候是腊八那天,闻老爷子叫闻予回家准备祭祖,南归一个外人就没跟着去。
祭祀完毕的时候闻予也回来了,两人有一个月没见了。最后也不知道哪个手链怎么处理了,不过跟她无关了。
饭桌上,闻老爷子问闻予假期什么安排,闻予说没有什么安排。闻老爷子又问了南归,南归不好意思说自己要去看男朋友,就说朗希寒假邀请她去川省玩。
闻老爷子问了她时间又让她注意安全。
饭后,南归拿着水壶一面浇花一面通着话。
“我查了下年前去斯德哥尔摩的机票好贵啊!来回要两万多,还是经济舱。”
“你不是小金库攒了不少了么。”
“也没多少,一年到头忙的脚不沾地,才挣了那么几个辛苦钱。”
“那你让陆丞西回来呗。”
“我去他回来不都一样,都是我家的钱。”
“啧啧啧,真是虐狗。”
“呵,不是你屠狗的时候了。”
挂了电话之后,南归又在查看机票,看哪天比较核算。
“我怎么不知道川省还有一个叫斯德哥尔摩的城市。”
南归被这声猛的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丢了出去,“你怎么偷听别人讲电话?”
“你自己大赖赖的在这旁若无人的讲,还管得着别人避无可避的听觉么。”
南归看着他双手插兜,满脸理所当然的俯视着自己,就没什么心情跟他说话。
看着要出去的人,闻予开了口,“李多乐后天要去瑞典,反正多拉一个人也是拉,你要是赏脸,就一起去。”
她是疯了会再跟他们凑一起。
两天后,南归脸都打肿了,叹着气坐上了李家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