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打的。
情报商苦哈哈的揉着脸,可怜巴巴的盯着长发男人瞧,然而对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很冷酷的抽着烟翻阅报纸,等待情报商送上早餐。
情报商欲哭无泪。
他知道自己昨天玩的确实有点过分。
也在兴起之下一时之间忘记给琴酒解开。
但他想起来之后不还是解开了嘛!
而且在他想起来之前,长发杀手都没有提醒他,他上头起来可不就是玩耍忘记了?
否则的话自己怎么可能让琴酒憋那么久没有办法解放呢?!
情报商觉得自己非常的冤枉。
然而他一声都不敢吭。
那件琴酒送来的“装饰品”,在他的努力下已经断裂开来。
金子原本就是很柔软的贵重金属,珍珠又是被皮筋穿过,非常容易就能扯断,这……这总不能怪他吧?
情报商理不直气不壮的想着,委屈巴巴的低着脑袋。
更像毛茸茸的、戳戳就会吓一跳的小兔子了。
如果是平日里,琴酒看着心情不错搞不好也就放过他了。
可偏偏。
偏偏是今天。
偏偏是胯被弹开的皮筋打的生疼、还留下不少类似鞭痕的痕迹的今天。
琴酒连骂人的心思都快提不起来了,他只觉得非常无力。
这货到底要挑战他的底线到什么时候?
总不能自己每次都要忍耐这家伙的搞事吧?
长发杀手现在是甘拜下风。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摸透了情报商的变态程度,自己终于也能扳回一城了。
不知道情报商是不是发现自己正在暗自挑衅他变态的地位,当场就来了个有力的还击。
……该说不该说的。
琴酒现在是彻底服气了。
其他的暂且不论,这块他确实没法和情报商比。
还好,月影光希在被满足后很好说话,琴酒这次说什么,情报商都是连连点头。
于是琴酒放心了。
他放下报纸,稍稍沉吟。
“你还记得新年那阵子组织被袭击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