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景元,这位云骑骁卫就红着脸闭上了嘴,似乎打定了主意,决定今天不再开口了。
我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指了指在一旁等待的龙尊,又指了指镜流。
她的手指比了个‘二’,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我试探着说:“是他们两个告诉你的?”
白珩摇了摇头,比着‘二’的手指强调般前后挥动了一下。
我猜到她想表达的意思后,不由得沉默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丹枫与镜流,这两个人分别与你说了一遍这件事?”
白珩用力点头。
阿这
所以,这已经是第三遍了吗?
我看着那边明显能听到我们说话,但就是装作听不到的景元,转头问道:“应星知道这件事吗?”
原本还‘听不到’的景元刷的一下扭过头来,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们。
看样子是没有?
这不是巧了吗。
我这样说道:“既然如此,就由我来讲第四遍吧。”
白珩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比了个大拇指。
仙舟一直都在征战,虽说对战争的规划没有占据仙舟对未来的规划全部,但大半还是有的。
像如今这样几个人吵吵闹闹的聚在一起,实在是个罕见的情况。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样的快活时光不会持续太久,但是也没想到它到来的这样快。
步离人……这样说可能有些难懂,但倘若我说狼人,大家就都应该明白了。
根据另一艘仙舟的观测,步离人的舰队在一处星球附近徘徊,而这个星球上物资丰沛,生机勃勃,并且,它距离仙舟罗浮并不算太过遥远。
当白珩了解到那颗星球物资丰沛,生机勃勃,并且周围还有步离人的虎视眈眈的时候,狐人少女就知道,那颗星球要遭殃了。
她整理着身上的甲胄做着出征前最后的准备,这一次,她将作为飞行士,与其他战友一同守住侧翼序列。
是的,她成为飞行士了。
可能是因为她之前驾驶星槎运送物资时的表现被上司看中,也可能是因为当过一次运输兵后,自然而然对战场上的情况有了几分了解,总之,白珩接到了上级的临时调令,而她也没有拒绝。
狐人与步离人有着血海深仇,当然,现在或许已经没有那么恨了,但敌视与杀意是肯定会存在的。
这不仅仅是曾经的‘奴隶’与‘奴隶主’的恩怨,更是巡猎与药师的恩怨。
如果不是仙舟在千年前拯救了狐人一族,或许现在这个宇宙早就没有所谓的狐人了。